华服,年纪轻轻的公子哥推门进到这边的厅堂,神色间多有轻蔑与倨傲。
而在他们身后,八珍楼的掌柜正一脸惶恐地站在那儿,都不知该做何表示才好了。
按道理来说,既然郭冲他们包下了整个四楼,那除非得他们允许,外人自不能再进来。
可眼下这几位,却显然不是他一个酒楼掌柜敢阻拦的,只能任他们进来。可这么一来,却又把郭大少他们给得罪了,自然让掌柜的一阵惶恐,就差给人跪地赔罪了。
不过这时郭冲他们却已经没心思搭理可怜巴巴的酒楼掌柜了,而是恼火地盯向这些不速之客:“你们来这做什么?”
“郭大少这话说的,我等自然也是来此看戏喝酒的呀。不巧刚刚就在五楼,听说你们在四楼,自然要过来亲近一二,敬两杯酒嘛。”
为首的青年说着,身后一人又跟着用讥嘲的语调道:“不过现在看来,倒是省心了,看起来各位应该被吓到,喝不下酒了吧。”
旋即,又有一人附和:“啧啧,这么好的席面,这么多的好酒好菜,可惜了!”
“姓程的,谁告诉你们我们被吓到连酒都不敢喝了?”郭冲脸色阴沉,反唇相讥,“我看是你们自己怕了,就觉着我们也会怕吧?”
孙宁听他报出对方姓氏,心中一动,便猜到这些青年公子的路数了。
这梁州说是已在郭家的掌握,但实际上能控制这一州八城,几十万人口,十多万大军的却显然不只郭家一门。
除了军事方面郭炎牢牢把持,不给外人机会,其他民事政务,钱粮贸易什么的,却都是分出去,给了当地一些世家大族,或是多年官吏们共管的。
比如眼下专管政务的知州程南天,便是在梁州地位只在郭炎之下的要紧人物,而作为其独生儿子的程继宗,在整个梁州的地位自然也很是不低了。
至少相比起不被自己老爹重视的郭冲来,他这个梁州二把手家的公子在诸多贵胄公子间的影响和地位还更高些。
事实也正是如此,郭冲他们这几个纨绔固然逍遥自大,但在对上以程继宗为首的这一干自诩为梁州年轻俊才时,却是时时吃瘪。
而后者,不知出于哪方面考虑,还总喜欢找他们的不自在,处处都要与他们作对,压他们一头。
今日也是巧了,双方都选择包下八珍楼一层,然后在程继宗他们知道郭冲等人就在楼下时,自然就找上来,好生奚落对方一番了。
见郭冲他们嘴硬,程继宗几个更是哈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