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都未必能摆得开呢。
不过那是对大队兵马来说的,对现在只有百十骑的郭炎他们来说,却是足够宽敞了,让他们得跑上一段,才能抵达另一头的城门处。
可结果,那门户却是紧闭着!
“怎么回事?为何这边还不开门?”一名跑在前头开路的亲卫见此立刻大声喝问道。
可这一回,上头却没了回应,静悄悄的。
这不合常理的一幕让郭炎的心猛地就是一揪,一股极强烈的危机感已迅速袭来,让他下意识就扭头去找王烈问个明白。
毕竟,来西门就是他提的建议,其中若有问题,自然在他!
可这一眼扫去,身后一干护卫都在,唯独少了王烈的身影。
明明之前入城时这家伙还跟在自己身后,怎么现在却不见了?
这时,一阵匆忙的马蹄声已自身后响起,郭炎立刻循声望去,就见王烈正纵马疾驰,竟已跑过了一半的吊桥。
“不好,这是个圈套!”郭炎再没有一点怀疑,大声吼道,“快出去!”
可他察觉到此点终究是晚了。
因为就在他开口的瞬间,那本来还搭在护城河上的吊桥已被人快速拉起,上头的王烈更是加上一鞭,纵马狂奔向前,到最后更是直接控着骏马一个飞跃,从数丈高处,一下就跳到了护城河外。
而这时,郭炎他们才刚转过马头来呢,但身后通向城外的西门却已经拉起,吊桥又重新变回了大门,将他们完全困死在了这瓮城之中。
瓮中捉鳖,关门打狗的局面已彻底落实!
郭炎的脸色唰一下就变了,他终于明白过来,对方为何非要把自己引入西门了。
因为这儿的城门和梁州其他几门不同,是桥门一体的,还是由上头的绞索控制。
所以无论是开门还是关门,都不用兵卒跑到下边来费力,也就更容易在自己等入城后迅速切断后路了。
当真是处心积虑啊!
而在他明白过来自己处境,却又一时不知所措的当口,一个声音也从瓮城城墙上响了起来:“郭太尉当真是好快的反应。
“得亏我布置得当,可算是把你困在此地了!”
“孙宁!”
这两字几乎是从郭炎的牙齿缝里迸出来的,这声音他还算熟悉。
同时,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让城上之人的面目也能清晰呈现出来。
确实,此时从瓮城城墙上冒头开口的正是孙宁,但不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