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强势狠厉,那苦行僧又确实有胡搅蛮缠的感觉,若是能正儿八经地说明缘由指不定还能说通,但如果按照许秀说的一直重复那两句话,任谁也不会去相信的。 但是叶抚发现,许秀在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没有说陈至和其子陈正卿的看法和意愿是如何,听上去全程由她一人在应对着。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那苦行僧被打断了腿后并没有离开洛云城,而是在城边上那临近洛云山的山神庙里住下来了。更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帮这个苦行僧治疗伤势安定在山神庙的居然就是日日夜夜与我共枕的好夫君。”说起“好夫君”三个字时,许秀是咬牙切齿,可见其对陈至的恨意多深,即便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依旧如此。 说着,许秀望着吕永望问:“吕老可知陈至还做了些什么吗?” 吕永望猜到一些,但是他没有说出来,淡淡一句:“不知道。” 许秀笑了笑,“无碍,就让我来说吧。”她缓缓收掉脸上的笑意,“陈至他喜好读书,甚至扭着头不管这府中事,去做个学堂先生,府中大小事宜由我管着,在外的铺子生意,在内的家长理短都是我在合计。可是啊,就在我整天为陈府上下奔波的时候,那陈至居然每日不断,甚至是滚雷大雨天都不停歇,带着正卿去那山神庙找那苦行僧修习佛法。” 她强忍着怒意,问叶抚:“先生觉得可笑吗?整整半年不读书,去修习那狗屁佛法啊!” 叶抚能理解她这份怒意。这份愤怒感对于许秀来说就好比,当娘的整天为了家里生计奔波劳累,而当爹的却每天带着儿子去网吧打游戏。他还是极力保持礼貌,问:“那修习佛法有什么成果吗?” “成果?哼!”许秀冷笑一声。“成果就是,荒废半年的学业,学了个狗屁不通的半吊子佛。” “……” “如果只是这样我顶多就是把正卿随时随刻管在我身边,但是他却如同着了魔一样,不愿意在读儒家经书半分半毫,抱着佛经看得起劲儿,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只是摇头隐瞒,什么都不说。这如何让我不气!”许秀恨恨说道,“我一怒之下将正卿锁在府中,或许你们认为我做得不讲理,但是我只能这样。” “我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了,果断时间正卿就能回心转意。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一晚,我清晰地记得,那是月圆之夜。陈至他居然偷偷打开了锁,半夜三更不顾宵禁都把正卿带到那山神庙去了。若不是我半夜起床方便,发现陈至不在床上,心生疑虑便去正卿房间察看还要被蒙在鼓里。发现这一大一小都不在后,我立马带着一众家丁去山神庙寻人。” 说到这儿,许秀哀意沉沉,“但是啊,终究是去晚了。赶到山神庙后,陈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