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地看着她最喜欢的姐姐,“这不公平,薇姐姐,这不公平啊。”说着,眼眶红了,滚落出眼泪来。 “这人间可没有什么公不公平的。”她声音轻柔。 “凭什么让你一个女子去承受那样的事情!那群口口声声‘大丈夫顶天立地’的伪君子怎么不去啊!怎么不去撑起这片天来啊!姐姐你才二十四岁啊。”少女被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爆发出来,嘶吼着,她现在这幅模样实在说不上好看,但是她现在哪里管的上好不好看,她真的是不甘极了,恨不得让她恨的那些人就地伏尸。 她温柔地看着少女,伸出手指拂去少女眼角的泪珠,轻声说:“有意者必长守万里,无意者终九幽俯首。” 少女半跪着,抬头以望,无声泪下。 “喵呜。”一声软绵的猫叫声响起,船舱横梁上趴着的那只白猫撑了个懒腰,迈动猫步,一跃而下,钻进她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咕噜咕噜地闭上眼。 她瞥眼望穿帘幕,望穿这花船的帘幕,同时也望穿了这道来势汹汹势不可挡的帘幕。 她叫东宫白薇,姓东宫,名白薇,无人知来处,只知叫她白薇姑娘。 …… “那里是个道观?”祁盼山望了望。 山林隐约间,朱红金赤的云檐高高翘起,直对着远空,那缕缕青烟瞧上去如同盘旋而上的烟龙 叶抚笑着说:“是不是道观,你这个做道士的总比我要清楚吧。” 祁盼山知道叶抚是在打趣,并无尴尬,反而是随着叶抚这么一句话,要放松不少,觉着他们之间似乎是拉近了些距离。 “两位公子是在说那道观吗?” 他们的声音并不小,所以让旁人听了去实属正常,一个推摊卖小糕点的摊贩问,他瞧上去很朴实,但是那股市井里气一丝不少。 叶抚点点头。 摊贩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两位公子可要长些心眼,那道观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哦?怎么说?”祁盼山挑了挑眉,说起道观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这个做道士的自然更加关心。只是他突然的挑眉显露了些许他作为分神期修士的压迫感来,让那摊贩如蒙阴霾。 叶抚无奈对祁盼山说:“你吓着人家了。” 说罢,他笑着对摊贩说:“那道观有什么不好的吗?”笑如春风,春风解阴霾 一旁的祁盼山很是惊异,他并没有从叶抚身上感受到任何气息的波动,但是偏偏轻而易举地驱散了他的气势,心想这位先生到底还有多少不同寻常的地方。 前脚刚踩进阴霾的摊贩,下一刻就如沐春风,但这陡然的反差并没有让他感觉到什么不好的,便是低声说:“那道观是五年前新修的,就修在大明湖和大安湖之间的那山上,起初因为建筑修得霸气好看,算是半个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