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八十。要知道太妃和我一无亲二无故的……
不知道怎么称呼,干脆**一声,又鸵鸟的闭上眼装晕。
“药丸拿来了太后。”
“快倒温水来,给静妃服药。”
嗯,是太后,没猜错。
黑溜溜的药丸递到嘴边,我吃了。一块温暖的手帕在我脸上额头上擦来擦去,上面带的香味儿薰得我鼻子痒痒的直想打喷嚏。
不一会儿太医来了。我还以为可以见识下传说中悬丝诊脉的奇技奇观呢,可惜没有那么花巧,不过拿了一架丝绢的屏风挡了一下脸,手从绢布中伸出去再用绸子盖住,让太医把一把手腕就结了。
“真是……这孩子还这么冒失。”太后叹口气:“行了,你们散了吧,我也乏了。”
外面站的女人们躬身答应,然后我听到悉悉簌簌的响动,衣裳摩擦和首饰流苏碰撞发出来的声音,没多会儿功夫就走了个干净。
“阿蕾啊,你打算一直装睡吗?”太后坐在床前,淡淡的开口。
得,被看出来了。
我没办法再装,只好慢慢坐起来,撑着脑袋跟她含含糊糊的说:“给太后请安。”
也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心里象打鼓似的。
“行了。”孝庄太后说:“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是阿蕾啊,难道你下半辈子就天天赌气着过吗?”
我不知道该说啥,只好闷声大发财,头一低,啥也不说。常言说的好,沉默是金啊。
不过孝庄太后这会儿倒是挺象个姑姑的样子,刚才当着人就称静妃,现在人走光了就改叫名字。阿蕾?是这个废后的小名儿吧?
孝庄太后的手伸过来,手指很白皙柔嫩,套着两个黄澄澄的镶宝指甲套子。这个东西我只在电视电影里见过,真是……很,很精致啊,可是怎么看怎么别扭,前头尖尖的好象凶器,我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我一动她再一动,这个尖子划在我脸上,一准破相!
好在她不是要破我的相,只是把我的下巴抬起来,左右看看。我的目光一直往上垂,不敢和她对上,恐怕会露破绽。
“可瘦多啦,这些天都吃什么了?”
我扁扁嘴,还是不敢吱声。
“别这么委屈巴巴的,陪我吃饭吧。”
得!更要命了!
“不用了……我还是……”
孝庄太后压根儿不再理我,站起身来说:“传膳。”
一边过来了两个宫女搀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