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也得梳头啊。”我又不是被监管的对象……这真是,皇宫的事儿没法说,也没道理讲。
那件和KITTY猫一样的漂亮新衣裳,只穿在身上试了一次,以后也不会再拿出来穿了。衣服没有错,但是看到它,心里那个拧的疙瘩是不会解开了。
宫墙内外都一如既往的安静——或许,比平常更安静一点。我们现在与外面算是隔绝了,没人进来也没人出去。不知道外面是不是又有什么风波,还是有什么人被牵连着了。早上就吃了两筷子东西,觉得胃里有东西塞着似的,胀的难受。喜月劝我,心里有事儿,饭也得吃。我点点头,再多喝一口粥。
吃不下就是吃不下,失眠的人不会有好胃口,更何况现在的事情……比失眠严重的多了。
本来还想让喜月去打听打听喜福的情形,看看她有没有吃亏受罪,现在这个念头也只有打消。喜月自己恐怕还保不住自己,不能再让她往嫌隙里跳,再说现在也打听不着任何情况。
唯一的安慰就是儿子了。
我,顺治还有玄烨三个人都用了那种简易的天花防疫方法,不过还不知道那个KITTY里塞的是什么东西,肺病痨病什么的都有可能,顺治还拿着那东西玩了半天……虽然后来骗着他好好的洗了一回——应该没问题吧?
许多乱七八糟的担心牵挂在一起,琢磨这件事可能的嫌疑人是谁倒没琢磨多大会儿功夫,主要是可怀疑对象太多了。除了太后,顺治,我自己,外面人人都有可能,满地满眼,看见的人都可能是嫌疑人。
太后和顺治最后能审查出什么结果来?能揪出幕后黑手来?但是揪出一个,就没下一个了吗?
除非人死灯灭,否则在这里不会有消停的一天。
我想起自己从前模糊的念头——要是我不是变成这个静妃身份就好了,有份清静日子过着,我什么也不奢望。有时候也想着,要是顺治不是皇帝就好了,这样他不会有这么多的老婆,生活的没有那么多规矩,那么多的惶恐……
但这是不可能的啊。
我把脸埋进手里,深深的叹息,连什么时候有人走到了身边来都不知道。
他的手放到了我的肩膀上,我抬起头来。
顺治的脸色也显得憔悴,但是比我有精神的多。他脸上那股不正常的精神头儿,还有显得比平时凌厉的眉眼,都让我先想到杀气这个词儿。
“别害怕。”他抱着我的头,我就这么枕在他身上。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