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对于这个进来的皇帝,我是欢迎,还是一脚踹他出去?
虽然与喝燕窝不是一个性质的问题,但是就选择来说,都是二选一。
没等我想好,他已经进来了。
喜月她们赶紧的行礼,我扶着椅子慢慢站起来——真的站的很慢,你见哪个孕妇风风火火的跑跳蹦达来着?
他已经走到我跟前,手按在我肩膀上:“别起来了,坐着吧。”
我本来也不打算起来,所以站的加倍慢。既然他也这么说了,我老实不客气又坐下了。
他于是在另一把椅子上也坐下,两个人,隔着张茶几。等喜月上了茶,于是我们之间又多了一个水气荡漾的茶杯为界。
他问:“身子觉得怎么样?”
我说:“还好。”
他轻轻咳嗽一声,没再说啥。
我稳稳坐着,也不找话题。
反正看得出来,我和他这样对峙,沉不住气的是他又不是我。
可是,他干嘛沉不住气?因为他心虚吗?
他心虚什么?他有多少小老婆不是他的自由吗?他是皇帝啊!别人纳小老婆还要等年纪大些,儿女少些,老婆不在身边等理由,他可是从未成年起就可劲儿的往后宫里胡塞海填,努力的播种播种再播种,这些都有光明正大冠冕堂皇的理由给他撑门面的,他有什么好心虚的?
他的手慢慢的伸过来,我把自己的手往袖子里缩缩。
他的手继续慢慢的伸,我又把手往身后缩缩。
最后他一把伸过手来,抓住我的手腕。
喝!反了你了!我一抬头,看到他的脸先愣了下,本来想说的话就想不起来了——你说你一个皇帝想拉哪个女人的手哪个不是乖乖给你拉你至于露出这么偷偷摸摸再接再励破釜沉舟的表情吗?
就因为你晚节不保玩火没玩好拿人家当幌子结果迷了自己的眼立场不坚守身不严你就给我看这种半死不活的表情?我又不招你欠你的!
我用力甩了一下,把他的手甩开。结果刚甩开,他又拉上来。
我再甩,甩,甩不掉。
好吧,你想拉就拉吧。
但你拉拉就可以了,君子动手不动口!啊,不是,是动口不动手!啊,也不对,你怎么下嘴了你!
他的唇贴在我的手背上,我赶紧抬头看屋里的人都什么表情。结果……
结果屋里除了我和他,早没人了。
好,没人就行,不用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