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不过这一叫不打紧,王竟然立刻把诊所的诊金给翻了三番。而且从此以后,他不知道在针灸时加了什么药物,那些个家伙回去后最少要在厕所折腾半天,要是又吃他开的药,那就更严重,非得一直蹲在厕所不可。”兰博笑着说道。
“泻肚子?难道是下了泻药?!”任儿问道。
“不是,那帮老家伙有把药送去化验,既不是泻药,也没有一点毒性。由于那帮老家伙吃了王开的药拉完肚子后,身子却是康复不少,所以也就不敢吭声。后来,那帮老家伙,就给他起了另外一个‘恶魔’外号。”兰博尴尬地笑着。看来他也吃过“恶魔”王晓斌不少苦头。
“翻三番的诊金?那算什么啊?以王出神入化的医术,十番都不为过,我随便看个病人,至少也要三百美金。”威廉不以为然地抢着说道。
“算什么?你难道不知道,王那时候的诊金已是一万美金?这还算了,可王看病还要看人,他都数那些人的保镖,每多一个保镖又要多加五千美金,这可吓得那帮家伙后来进他师傅的诊所都不敢带保镖。嘿嘿。”兰博咧嘴笑着解释道。
“至少一万美金?”任儿吓了一大跳,随便看一个病人,诊金竟然要一万美金?要知道,国内一个高级白领一年也拿不了这个数,更惶论中医师,现在毕业的中医学生,可连工作都找不到。
“哦,对了,那王为什么叫你胆小鬼呢?”威廉笑了笑,看了看大惊小怪的小师母任儿,然后反问兰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