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们就举行婚礼吧,你也就安心作你的新郎官吧!等了二十二年,咱们乌鲁族最盛大的节日终于等来了。”白发老人笑道。语调中透露着一股杀猎般的严厉,让王晓斌不寒而栗。
“天啊?难道你一定要我走绝路吗?”王晓斌心中长叹。
这一天,整个乌鲁族都喜气洋洋的,每个人都卖力忙着自己的活,全力以赴地建造一幢新的叉叉房,想来应是王晓斌和乌娜的新房吧。由于叉叉房没有地基,只用原木搭建,整个乌鲁族的壮年男丁足足忙活了一天才堪堪搭建好。那些女人们则在赶制着新人新衣和新被褥,四处都洋溢着喜悦。
而王晓斌呢?他毫无办法阻止这一切,只好傻傻地蹲在房前的一根木头上发呆,独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天又黑了,新的一夜来临,王晓斌望着房子里含羞着宽衣解带的乌娜,负罪感深重的王晓斌纳纳地说道:“乌乌娜,晚上你睡我这里,我睡那边好了!”
“那可不成啊,你是我的丈夫,我怎么能让你独个睡?我们苗族的规矩是,只要丈夫在,妻子就必须随身服侍”乌娜不卑不亢地微笑道。
“什么?随身服侍?”王晓斌惊声。心中自觉天地一片漆黑,早先的如意算盘可是全盘打空了,原本他还筹划着在j市学着那些有钱人买个房子把乌娜可包养起来,可现在可好,乌娜似乎要夜夜同床共枕啊
就在王晓斌发楞想着心事时,乌娜已经是脱得光溜溜地钻进了王晓斌的怀中,初受爱欲滋润的乌娜自是回味无穷,主动地搂住王晓斌的腰,酥胸轻轻磨蹭王晓斌的胸膛道:“晓斌,以后乌娜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伤乌娜的心哦!否则,乌娜一定会杀了你,然后再自杀!”
“啊?”王晓斌当场傻掉。晴天霹雳啊,原本想推开乌娜身子的手,也就变成按揉乌娜酥胸的鬼爪了。
“哎,是福是祸,任凭任儿发落吧!”王晓斌暗自叹气,身体却随着乌娜挑逗的节奏韵律了下去,又是几度风雨掠细楼。
由于苗人的习俗,新娘子必须从半夜开始梳妆打扮,因此半夜时分他们也就被分拆了开来。乌娜满目柔情地望着王晓斌,缓步离开,让王晓斌心头更是懊悔了极点。这一切都晚了,乌娜现在是这样的依恋他王晓斌,若是有朝一日他不要乌娜了,乌娜恐怕
想到这里,王晓斌便再也不敢想下去,蒙头大睡起来。
次日清晨,王晓斌便被阿其从被窝中拽了起来,然后很快被三个大妈开始给他按苗人新郎装束打扮起来。
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