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从左手针腕处拔了出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眨眼间便扎在了四个保镖的颈部人迎穴上。
人迎穴乃是人体重穴,是血液由心脏流通至大脑的必由之路,一旦被刺中,当即便会导致大脑缺血昏眩。
王晓斌这一招出其不意,等四个保镖反应过来时,却早已是为时已晚。很快,四个强壮剽悍的保镖就闷哼一声,同时软倒在地。
“对不起!”王晓斌歉意道。收回银针,然后快步离去。
“你”任激扬望着王晓斌转瞬便撩倒了四个保镖,大摇大摆地踏出了任家大门,气极无语。
过了会儿,四个保镖就醒了过来,一把爬起来,望了望任激扬,始终琢磨不透王晓斌的手段,也就不敢拔腿就追。
这时,任儿和乌娜眼见局面彻底闹僵,也就拔腿就追,冷不防任激扬高喝道:“不许去,把任儿拦下!”四个保镖也就把任儿给拦下了,而乌娜是客人身份也就没有拦阻。
乌娜心关王晓斌,忧伤地望了眼任儿,看任儿点头,也就紧追了出去。
“爸,你实在是太过分了。难道你非要晓斌和我离婚你才高兴吗?你就只顾自己的利益,完全不要顾及女儿我的幸福吗?你太自私了。”任儿哭道。
“哼,我管不了别人,难道我还管不了你?你们四个,把小姐给带上楼,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允许小姐踏出房门半步。”任激扬冷声吩咐道。
“是!”四个保镖也不顾任儿的反抗,劝阻无效后抓住任儿便把她带进了她的房间,并顺手带上了房门,然后守在了门口。
“晓斌!”乌娜追上一脸沮丧的王晓斌,体贴地挽起王晓斌的手臂温柔地唤道。
就这样,王晓斌和乌娜缓步向前走着,谁也没有说话。夜寂静得很,风轻轻的吹,王晓斌心中的沮丧、伤心、无奈、难过似乎也化成了风在流畅,感染着一切。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良久以后,王晓斌叹气道。像似在问乌娜,又更像是问他自己。
乌娜没有回答,因为她以前生活在与世隔绝,根本就不明白这么多的是是非非,也辩白不了。她茫然地望着王晓斌,眼中有泪珠微微在泛。
“也许,我错了,又也许,我不该放弃,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我可以就是打败了任家又如何呢?难道任儿就不会伤心吗?天啊!”王晓斌无力哭诉,哀自叹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一个男人,最怕的不是没出息,而是被人瞧不起。
“老公,不要想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