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反问,“倘若令郎现在还不想结婚,那我家小娜怎么办?”
胡铁生眉心一蹙。
丁世安面色一沉,说道,“她是女孩,名声胜过生命,从昨天下午出了派出所到现在,眼泪就没停过,一直吵着说不活了。
我让老婆和大媳妇两人看着她,一刻都不敢离开,就怕她做傻事。
要不是担心小娜会有个三长两短,我今天也不会主动来找胡矿长,结亲这种事应该是男方主动才对。”
他又叹了口气,继续说,“唉,胡矿长,虽然我丁世安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但也有尊严,也要脸,可是又有什么法子呢,谁让女儿不争气呢?
没办法,我只好厚着这张老脸跑来您这里丢人现眼了,我既然生了她,就得替她做牛做马,这就是命吧。
希望胡矿长能看在同是做父亲的面上,给我一个痛快话吧,成还是不成,回去我也好向孩子有个交待。”
不得不说丁世安很会套路,先来硬的逼胡铁生低头,然后见效果不理想,他又开始来软的。
句句话在理,句句话令人心酸,让胡铁生想发火都发不了。
而且在丁世安的口中,丁宝娜并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女孩,反而是个自尊自爱的好孩子,这不正在闹着要自杀呢。
看他说得有板有眼,就连丁国民都相信了,“爸,等下我和你一起回去,我要劝劝小娜,可千万不能做傻事。
万一真的因为这件事她嫁不出去,我也会赚钱养她一辈子的。”
“好孩子,有你这句话,爸心里也踏实了。”丁世安拍拍儿子的胳膊,眼含热泪的点点头。
听着父子二人的对话,胡铁生眉头一拧,拍着桌子说,“丁村长,你放心吧,只要我确认强子和令爱有关系,这门亲事我一定会答应的。
丁村长,请将你家里的详细地址给我,迟些时候和你联系。”
见丁世安他们还有点不太相信,胡铁生将胸口拍得梆梆响,“丁村长你放心,我胡铁生在胡桥铜矿干了这么多年,向来说话是一言九鼎,说话绝对算话。
再说句难听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在这里上班,丁村长你担心我会食言吗?”
话说到这份上了,丁世安也不好再多说其他,心里松了口气。
丁世安说道,“好,我相信胡矿长的为人,请问大概多长时间能有确切的消息?
我要早点让孩子安心,不然她在家里那样,我们一家人也没办法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