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这么多心思,结果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丁世安不仅仅是不甘心,更多的是憋屈。
女儿被人糟*蹋成这样,却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还要反过来被胡铁生威逼羞辱,还要向这畜*生低声下气,这活得太他m窝囊了。
可不甘心又能怎样?
胡铁生手里握着那么多所谓的证据,只要他将这些东西往派出所里一放,最后吃亏倒霉的还是丁宝娜。
不怪胡铁生手段狠辣,只怪丁宝娜自己太放*荡,要是稍微安生一点,听话的待在家里不出门,又怎么会被拍到这些照片?
没有这些照片,仅凭那几个男人口说,就很难证明丁宝娜挣皮肉钱。
憋屈又如何?
不管是论身份地位,还是心机手段,或者经济能力,胡铁生都甩丁世安几条街。
丁世安再怎么觉得憋屈,都得忍着,让着!
胡铁生点燃一支香烟,深吸一口,吐着烟圈说,“我这人向来心善,也不愿意看着你女儿年纪轻轻就受牢狱之苦。
这样吧,从这一刻开始,你我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丁世安艰难点头,“行,算我倒霉,请将底片还给我,从今往后,我就当作从来没见过胡矿长,权当做了场噩梦吧。”
都闹成这样了,他要是还想着和胡铁生结亲,他脑子那真是进大粪了。
胡铁生却呵呵笑了,“丁世安,我还没有追究你骗亲,你还有好意思向我要底片?
今天,你要想从这个门里走出去,必须向我跪下磕三个响头赔礼道歉!
磕头之后,我就当做事情没有发生过,以后也不会为难你们。”
“胡铁生,你休要欺人太甚!”丁世安一张煞白的脸顿时涨成猪肝色,站直身体指着胡铁生骂。
“我欺人太甚?”胡铁生也拍着桌子站直了身体,块头明显比丁世安宽一小半。
胡铁生伸指戳向丁世安的额头,骂道,“丁世安,从小长到大,从来没人敢威胁我,包括我娘老子都不敢!
你算哪棵葱哪头蒜,不要脸的想将你那婊*子女儿嫁进我们胡家的大门,我不答应,你竟敢威胁老子。
今天要是不给你一点厉害瞧瞧,你还真当我胡铁生是软脚猫好欺负!”
胡铁生拍了两下手掌,立即有三个精壮的男人出现在丁世安身旁。
丁世安看着一脸狰狞狠戾的胡铁生,知道他绝对不是会说假话的主儿。
摆在丁世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