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是实话,我要是发现你说假话骗我,别怪我到时对你不客气。”
“爸,我哪敢骗您啊?”刘梅红低着头,捏着衣角,小心翼翼的回答。
“哼!”丁世安将喝水的杯子砸了。
只要一想到那么多宝贝没了,他这心就像被剜了一样的疼。
他特别烦躁的扒扒头发。
不行,他要去学校找沈妍那小野种,看看她怎么说。
念头一起,他就起身准备去推自行车。
这时,吴桂花却手中拿着个鸡毛掸子,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她脸上有一道明显的青紫色瘀斑,刚刚摔倒时撞在板凳上留下的,火辣辣的疼。
吴桂花直奔刘梅红,鸡毛掸子狠狠向她抽去,“死贱*人,不下蛋的鸡,你是不是手断了,开门不晓得锁。
你个成事不足败事不余的贱*人,养你这么多年一点用也没,要是养猪还能卖两百块钱。
打死你”
边打边骂。
每一下她都用足了力气。
鸡毛掸子与皮肉相击发出疹人闷响声。
“啊啊”刘梅红凄惨的叫着。
丁宝娜学精明了,一言不发的悄悄回房间,并将房门关上,担心战火等会烧到她身上。
丁世安放下自行车,将大门关上,不但不阻止吴桂花,反而坐在一旁冷冷的看着。
桂花说得对,要是刘梅红及时将门锁了,东西肯定不会丢。
娶她进门两三年,不但不能生孩子,现在还将那些宝贝弄丢了,这种无用的媳妇不要也罢。
他如毒蛇一般的眼珠子转了转,阴森森的问,“梅红,你老实交待,你是不是从仓房里偷了东西?”
“爸,我我没有啊,冤枉枉啊”刘梅红痛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利索。
鸡毛掸子的柄是细竹竿做的,每打一下,她都感觉皮肉要被撕开,痛不欲生。
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要摊上这种恶毒的公婆?
还不如让她死了。
刘梅红不敢问什么东西丢了,但看丁世安夫妇的反应,肯定是特别重要的东西。
但她想不出仓房里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吴桂花不满意她的回答,鸡毛掸子又狠狠抽了两下,“不是你是谁?只有我们三个人有钥匙,我和你爸肯定不会偷家里的东西,只有你个贱*货会干这事。”
“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刘梅红用力摆手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