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
他咂咂嘴,“唉呀,首先这肯定是犯法的啊,都已经结婚了,却和其他人发生不正当关系,这是***。
根据情节严重,可以判一到五年啊。”
沈妍点点头,“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就应该严惩。
对了胡所长,听说如果是女方已经结婚了,却不守妇道,做出对家庭不负责的事,是可以浸猪笼的,对不对?”
“没错,古时候对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的确是这么处理的。就算是现在,也还有这种事情。”胡根贵点头。
在有些偏僻的大山里,人们法制意识单薄,如果有女人出*轨被抓到,是真的会被夫家直接沉塘的。
那里面的人,根本不和你讲法律。
对于他的回答,沈妍非常满意,“多谢胡所长替我们普法。”
她转身走到王二妞身旁,将鼻息之间的尿骚味挥了挥,低头看着她,“我想和你单独聊一聊,愿不愿意?”
“我倒要看看你想说什么?”王二妞看她的眼神像淬了毒液。
可沈妍和他们一家人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五年,早就百毒不侵。
沈妍对她笑了笑,“我说的,正是你心里想的。”
两人随即进了屋子。
其他人好奇的互相看看,不明白沈妍这是想做什么。
两人去了后院。
苏一辰亲自去盯着,以防其他突发状况。
沈妍抬头看着叶子枯黄的槐树,眼睛忽然有些酸涩。
她又想起了外公。
记得她刚被送来这里,每当她哭着要回家要妈妈时,外公就抱着她坐在这棵槐树下。
那时的老槐树还是小槐树,那时的她还是扎着小辫子的小丫头。
外公给她讲并不精彩的故事,说一点不好笑的笑话,哼着不太好听的歌谣。
但那段时光是最暖心的,也是最温情的。
她一直清晰的记得外公逗她开心时面上慈祥的笑容。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