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万不能带兵子媳妇去麦地里锄草啊。
不然,到时你家麦子没了,草还在。”
此人话声一落,立即引来众人的哄笑声。
这是一个嘲讽城里人五谷不分的小笑话。
因为麦子的幼苗长得的草很像,城里人辩不清,要是让城里人去锄草,他极有可能将麦子除掉了,而将草留下了。
村民们的打趣没有恶意。
他们只是开开玩笑。
其实他们心里是很疑惑的,不解冯母为什么会让常雅下地干活。
冯红兵疼媳妇,那在队里可是出了名的,他要是知道这事,能不和父母起争执?
不过,这是冯红兵家的家事,村民们也不好打听太多。
到地里后,冯母果然耐心的开始教常雅如何锄地。
有些日子没有下雨了,地有点板结,不好翻。
按照冯母所教的方法,常雅挥下了人生中的第一锄。
只是,她这个力道和举锄的高度不对,锄头落下之后,不仅没有将板结的泥土挖松,反而差点将她自己的脚给砸了。
看着离脚不到一公分的锄头,常雅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
别说锄头没将她脚砸中,就算真砸了,该干的活还得干。
就这样,常雅的种田生活就此拉开了序幕。
常雅在乡下的生活如何,沈妍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
倒是苏一辰知道常雅偷听这事后,回家后特别生气。
他对沈妍说,“妍妍,家里出了这事,你去县城时怎么都不说一声?”
沈妍撇撇嘴,“这有什么好说的?
爷爷和爸爸上次都已经教训和警告她了,而且也答应她不将这事告诉你,我要是主动说出来,那岂不成了没有信用的小人。”
苏一辰却冷哼,“对常雅这种无耻之人,我们根本不用讲什么信用。
回头我要和红兵说说,这个常雅不合适在这里生活,让她在农村里多待些时间。”
沈妍捏了捏他的耳朵,笑,“你这么做可是破坏人家夫妻感情哟。常雅要是一直不回来,你让冯参谋长一直当和尚啊。”
苏一辰一脸满不在乎的耸耸肩,“只要我现在不当和尚就行,其他人的事,我可管不了。”
说着,他的俊脸就凑到了沈妍面前,“小宝贝,赶紧让我破破戒吧,不然我也成了和尚哦。”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她脖子里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