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陈爷的话说,这么年轻,这么有能耐的人他这辈子只见了一个,那就是夏建。现在的夏建,在整个牛头村人的眼里,真像神一样的存在。
大概十一点半时,魏子月打着手电筒来找夏建。夏建这才借此机会向几位聊兴正高的老人告辞。两个人在村子里静静的走着,谁也没有说话。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神秘,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你。”
走在后面打着手电筒的魏子月终于说话了。
有点喝多了的夏建呵呵一笑说:“确切的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忽然之间,便什么也不记得了。保留下来的记忆,全停在了GZ这段。我努力的想过,可是没有用。”
“那你的父母你也不知记得了吗?你在上培训学校的时候,有一次我好像听你说,你是北方人。”
“哎!证件呢?身份证上不是有详细的地址吗?”
魏子月一咬牙,把心里一直想问的这个问题,借此机会问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夏建猛的停止了脚步,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说:“不知道,我恢复意识时,在张杨村的小诊所里。”
“收留我的大姐说,他从我身上没有发现什么证件。”
夏建说完这句话时,忍不住便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在漆黑的夜晚听来,带着一丝说不出口的忧伤。魏子月听着,忍不住落泪了。她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放荡不羁的夏建原来是一个失忆了的人,那他活的也太可怜了。
一回到魏子月家,夏建慌忙钻进了他睡过的房子。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越来越醉的厉害了。万一在郭钰的面前丢了人那他可就真不好意思再在她家住了。
“月月!你过来一下,妈妈问你几件事。”
坐在堂屋大床上的郭钰故意大声的叫道。她怕魏子月会进夏建睡觉的房间,不管怎么说,这深更半夜的,而且她从夏建的步伐上就能听的出来,夏建绝对喝了不少的酒。
过了一会儿,魏子月这才一脸不爽的走进了她妈的卧室。她有点不高兴的问道:“这么晚了,你还想问什么?”
“夏先生是不是喝醉了?要不要人照顾?不行把小阿姨喊起来,你们俩一起看着她。”
郭钰毕竟经历的事情多,所以她考虑问题还是非常的合理,而且也很周全。
魏子月看了妈妈一眼说:“他没事,是有点多了,但还没有彻底醉。他一回来就钻进房间,把房门反锁了起来。就算是想照顾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