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正式有了名分,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夫妻。 大长老和凌洪大卿坐在殿内仅有的二个首座上,大长老笑声不断,喜色浓郁,眼中满是欣慰之色。 凌洪大卿则有些如坐针毡,尤其是方才“二拜高堂”时,叶凡和谷心月那是真跪啊,二个武皇给他跪下行礼了! 这让他心肝直发颤,哆哆嗦嗦接过酒水猛地喝下,还洒了不少,叶凡和谷心月又敬了一杯…… 虽然凌洪大卿的表现有些失态,但却无人笑他,他们自觉,换成是自己,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拜堂完成了,叶凡和谷心月开始到各桌敬酒,既是认识各方宾客,也是认识对方亲属家人,这对于叶凡和谷心月而言,都十分重要。 谷心月初登大位,她要熟悉各大势力,各大势力也要熟悉她。 一轮敬酒下来,叶凡和谷心月回到了殿内的核心酒席上,然后心有灵犀地开始炼化酒力。 在场宾客或许不多,但紫凰宗的人就着实多了些了,二人都是武皇境界,也有些扛不住了。 凌洪大卿、大长老、叶凡、谷心月、大灰等,都坐在一桌酒席上,还有宗族几个族主和宿老,都是在宗族里德高望重之辈。 凌洪大卿有些拘谨,大长老与他交谈,也只是干笑着应和、聆听,看得叶凡一阵无言,哭笑不得道:“凌前辈,不必如此拘谨的,您是长辈,今日又见证了我和心月的大婚,您以后就是我和心月的长辈,不比谁低什么。” “一时半刻,哪能那么快适应啊。” 凌洪大卿苦笑不已。 今日这般阵仗,他一辈子都不敢想,当武皇的长辈,给武皇见证大婚啊,算是开天辟地头一遭,让他如何短时间内适应。 这时,大长老开口了,断然道:“那就慢慢适应,凌兄你今日以后享有唯一特权,紫凰宗想住就住,想走就走,位列长老堂,武皇期以下,见者高半辈,慢慢习惯就好。” 闻言,凌洪大卿酒杯一抖,差点没扔出去,惊的魂飞魄散。 周围人莫不如是,也都纷纷惊呆了,愣愣地望着大长老,希望从他脸上看出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来。 然而,大长老神色郑重,根本不似开玩笑。 随后,众人轰然炸锅了。 这是何等的优待啊,堂堂七大宗之一的紫凰宗,跟自己家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并且,区区武侯,位列长老堂,紫凰宗的长老堂长老,谁见到不得给三分薄面? 最可怕的是最后一点,武皇期以下,见到任何人,凌洪直接就比对方高半辈,对方得口称前辈,行大礼! 这是最惊人的,何等可怕的地位! 叶凡自然也注意到了四周惊诧震骇的目光,淡淡道:“我叶凡的长辈,武皇也都要敬三分。” 众人猛地想起来,叶凡这一身战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