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明宝液呈乳白色，宛若琼浆玉液般，馨香阵阵，柔和而温凉，落入眼中，只感觉到丝丝的清凉。 但这只是一瞬间的感觉，一闪即逝，紧接着便是火辣辣的剧痛，仿佛一团烈火在眼中燃烧，好似毒液滴入了眼中，剧烈的疼痛从眼睛深处，传遍周身每一个角落，疼的叶凡都有些忍受不住。 “殇，你确定这真是洗练眼睛的宝液，而不是毒液？” 叶凡倒吸着凉气，忍不住质疑起来，生怕自己的眼睛因此毁掉。 修为高了，也未必就能做到许多事，就比如殇，受了那么多的伤势，凭借自身，也完全恢复不过来，需要依靠叶凡。 这种伤害是带着圣力、神力的，如同跗骨之蛆，岂是那么好清理、治疗的，叶凡不怕眼睛遭受普通的创伤，就怕遭受不可逆转的伤势，那时候自己可就真瞎了。 “灵明宝液就是如此，看起来似乎很温和，其实无比剧烈，其过程不可逆转，每一次洗练，都是巨大的提升。” 殇说道。 有了殇的确认，叶凡心中的怀疑也消散了，只能强忍这种痛楚，紧握着拳头，浑身青筋凸起，扭曲如龙，面色不断变化，时而涨红，时而铁青，时而发紫。 这种痛楚真的很可怕，仿佛直入灵魂深处，让人难以忍受，其实这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晕过去，醒过来就结束了。 叶凡却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也有自信能扛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渐渐地，叶凡眼角淌出的已经不单单是泪水了，而是血泪，眼睛遭到了重创。 不一会儿，叶凡已经是满脸血水，模样凄惨无比，充满了诡异。 叶凡并不知道，随着眼中淌出血泪，紧闭的眼睛里，溢散出来的金光原本明灭不定，现在却是稳定下来了，并且愈发璀璨，盛烈的惊人，如同二轮小太阳隐藏在眼眸里。 噼啪！ 猛地，叶凡睁开了眼睛，虚空中如同打了一道霹雳，二道金灿灿的电芒在虚空中打过，凌厉无匹，霸道之极。 随着眼睛睁开，这灵明宝液的洗练似乎也结束了，火辣辣中，竟无端涌起丝丝的温凉，一如刚开始时的感觉，不过此事更持久，似乎在温润受创的眼睛。 这一刻，叶凡感觉状态前所未有的好，眼前的世界更清晰了，仿佛可以看透这虚空的本质，十分惊人。 当然，这只是错觉，但殷皇金瞳的威力大了不少，这是肯定的。 洗练过眼睛后，叶凡没有再继续了，留待日后慢慢洗练，这种事急不得，何况灵明宝液本就不是什么温和的宝物，用的多了恐怕会出问题。 接着，叶凡取出了化神圣果。 这是淬炼元神的圣果，没有完全成熟，对圣尊而言作用其实不算太大，对武皇、半圣等效果才是最大的，此刻也被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