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老犇遇到问题了,大问题,正在努力克服.
说出来恐怕诸位不相信,老犇现在已经沦为家庭妇男了。
因为我母亲是中度老年痴呆症,父亲过世后对她打击很大。说话反反复复,有时甚至问我父亲去哪了。老犇现在只能一边在家带孩子一边照顾她,也就是只能在孩子睡着的情况下才能安心码字。
今晚已经写了两章,不知一会儿还能不能再写出一章。
————————旱季的伊玛拉草原,一派枯黄,生机廖廖。
旱季的烈日是最没有同情心的。它会把本就很干旱的草原大地,置于它的高温炙烤下,蒸发掉能蒸发的所有水份。只有一些根系深深扎入大地的树木,还能保持着郁郁葱葱的生命颜色。如果你凑巧在这片枯黄的色彩里,看到一些东西走向的绿色的话,那往往会是一条几近干涸的河床。尚未彻底干涸的河床底部是潮湿的淤泥,它正勉力滋养着河岸边的植物,强撑着给单调的草原增加着一丝生气。
在这显得有些了无生趣的草原上,有一条贯通南北的简易公路。烈日下,公路上尘土大起,一长溜的汽车车队正行驶在尘土飞扬的公路上。这些钢铁怪兽行驶搞出的动静,惊得一些隐藏在暗处的的小动物,纷纷躲避。
这一长溜的汽车队,是由十四辆各式汽车组成的。它们现在正行驶在尚未修筑完工的索恩公路上,只是烈日下已经不见了参与筑路的土著部民们。
自从几十万草原部族陆续返回草原之后,在穆索玛等长老的组织下,“归补偿粮得到了迅速的发放”,这也让回归部族浮躁的心情很快安定了下来。随后,大部分回归草原的部族沿索恩公路一线展开,参与到了修筑索约公路的工程里来。
尽管眼下草原上筑路的工程手段很是单一,效率也低得令人难以想象,但草原唯一的优势——人数的优势渐渐显现了出来。沿草原部族负责的一百多公里道路上,沿途尽是靠修路赚工分的土著大军。这些土著居民通过自已的劳动,由索约派来的“专员”记下工分。据说那些叫做工分的东西,可以用来换到粮食,或者草原上不多见的生活用品。
就这样,仅仅二十多天的时间后,索恩公路雏形初现,已经基本具备了通车的条件。当然这还要感谢旱季的烈日所赐,在这个季节里,草原的大大小小的河流基本上都干涸了。个别有些水的也不过干得只剩下一条小水沟儿了,简单垫上几根木头就是桥,就具备了通车的条件。
在此期间,通过这一段时间的合作,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