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部落诸位大佬的齐声赞誉。后来派下去管理各聚居点的人,也是这么在各处如法炮制的。
如果真是这方面出了问题,那倒真是解释得通——因为不管谁,那都是离不开清理废物,这道生存必须的功能的,包括从北方来的旅游者们。
想到这里,周吉平对身后的随从吩咐道:“来人,把那辆泔水车拦下。”
听到周吉平吩咐,随从虽然不知道大酋长拦下泔水车干什么,但忠心的随从们还是毫无顾虑的跑过去,把已经渐渐走远的泔水车拦了下来。面对几个被吓傻的倒泔水的部民,几个随从也不做解释,就那么冷冷的站在泔水车旁边,等着他们的大酋长周吉平赶到。
周吉平沿着泔水车走过的路不紧不慢的走着,同时也观察着地上的痕迹。既然是泔水车,那洒漏就是少不了的。所以,泔水车所走过的路上,除了留下一道车辙痕外,就是两溜洒下的污物了。这些秽物一直绵延到已经停下的泔水车下,而哪怕泔水车已经停了下来,但那些散发着恶臭味儿的污秽物,却依然在淋漓着。
走到泔水车旁边一看,周吉平心中暗叹:果然很脏,看来还是平时管理的不够。这泔水车都脏成这样儿了,负责倒泔水的部民也没有好好清洗一下。说不定这泔水车,还真是这次疫病快速传播的传染源。
“你们几个,干多久了?”想到这些,周吉平的声音已经略带不满了。
“我三天……”“我五天……”“我二天……”看到大酋长有些面色不善,几个负责倒泔水和推车的部民都显得很紧张。
“才干这么几天?怎么回事?”听到这几个人的工龄按天算,周吉平也吃了一惊。
“原来的几个都病了,我们是后顶上来的。”一个上了些年纪的部民怯怯的说道。
“听说德阿老人已经死了。”另一个人悲戚戚的答道。
“都病了吗?原来的人都病了?”一着急,周吉平也用了个倒装语法。
“没有,扶方向盘的还没有。”上年纪的部民答道。
“谁说的,我已经病了,等这趟回去我也不能来了。”正说着话,司机从车厢里探出头来说道。“原来我觉得不舒服想请假来着,可是里瓦和长老说现在人手太少,没答应,现在可好,我已经病了。”
听到这个司机这样说,旁边的人像见到凶猛的食肉动物一样,直往后躲。司机那开始有些发紫的两颊证明,这个人真的发起烧了。
不过,周吉平却丝毫不为司机的病情所动。他走到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