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必须小心接近水源,并且留心四周,以防守可能守在水源边上的部落战士.
这几天来,他们七人已经不止一次在水边和部落战士遭遇了。开始的时候,最先一组的尖兵采取故意暴露形迹,引诱部落战士追击的办法,给第二组创造饮水或者歼灭部落战士的机会,然后一行人再匆匆饮水后离开。
可后来,部落战士们明显是得到了高人的指点,他们守在水源边,再也不追击哪怕是一只鸟了。这一来,达加斯等人取水就变得异常困难了。他们不得不采取暴露自己,吸引部落战士开火的方式,查明部落战士的人数、位置和战斗力等情况。然后采取前后夹击的办法消灭掉部落战士,接下来才像被狮子盯上的动物那样急匆匆的饮水后离开。对达加斯待人来讲,每一次取水就是一次与死神的无限亲近,可他们又没法回避这个需要。
单兵电台的耳机里,传来轻轻的扣触声,这是他们的联络暗号。虽然他们七个人都有单兵电台,但电台是需要电池才能工作的。眼下谁知道旱季的伊玛拉草原会花去他们多少时间,所以他们不得不节省一点。除了达加斯外,就只有开路的两人中开着一台电台了。
达加斯注意的听着:“嗒,嗒,沙,沙。”两下敲击,两下划声。这证明水边是安全的,第一组准备要取水了。他们没有准备盛水的器皿,所以他们只能尽可能多的喝,还不能顾忌水里面是不是有寄生虫或者病毒之类。他们只能祈祷自己的肚子能够包容一点,至少不在自己在草原的这段时间里出问题,要腹泻什么的,也要等回到北方之后。好在人体是有这个应急机制的,在特别紧张和坚苦的时候,人体的抵抗能力会变得超强,一般的疾病根本不能把人怎么着。
想象着前面的人趴在水边,一人警戒,一人用钢盔舀起河里的水,又喝又洗的样子。达加斯已经干裂的的嘴唇禁住蠕动了一下,激动的结果就是一丝血线从已经泛白起皮的嘴唇间流了下来。无奈,达加斯淡化着自己对水的渴望,努力保持着心态的平稳。
他从军多年来,经历过无数次被公认为是绝境的情况,但无一例外的,他都活了下来。有些艰苦情形,连培训他的M军教官都对达加斯的这种隐忍本领赞不绝口,认为达加斯是个天生的特种战士,甚至还动过把他带到M国的念头。当然这不可能,在被榨干之前,马苏阿里是不会放他走的。
其实。对自己的这个所谓超常本领,达加斯再清楚不过了。他知道,这全是他儿时经受过的那些苦难历练了他。那个时候他的父亲早早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