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的。
极大的心里压力让这个营的防线周围形成了一片极为寂静的区域。尽管如此,这种“异常”的安静却更让这些慌乱的军人们紧张莫名。就在这个好死不死的时候,达加斯的一个手下亮出了他们刚刚制作好的白旗。
不知是谁最先发现的,也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反正当大多数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所有的人,所有的枪械,都朝那面白旗闪过的方向倾泻起子弹来了。火力之猛烈,居然在头几秒内就把那面三百米外的白旗打成了碎片。这一来,更没人知道那片布满弹着点的地方为什么吸引那么多火力了。更多的子弹、杀伤榴弹更是一股脑地朝那里覆盖了过去。
趴在土丘后的达加斯后悔不迭。最初,是他拒绝了手下“远远打起白旗,先联络,后靠近”的主意的。可后来他想,距离得太远,说不定会发生误会,再挨一顿炮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说不定万一被土著们发现了,自己这些人又正好还没脱离部落炮兵的火力范围可就糟了。
就这样,达加斯等人又向开路营的方向接近了一些,直到那坐土著炮兵开炮的山头上发生了奇怪的爆炸,他们这才停了下来。
走,还是不走?这是个很麻烦的事情。不管是达加斯,还是皮埃尔,他们都从开路营防线奇怪的前后变化里,体会出了这支部队遇到了大麻烦。本能的警觉让他们再也不敢往前走了,他们实在担心靠得太近会遭到开路营的胡乱攻击。迫于无奈,达加斯才在这个不尴不尬的距离上,发出了“友好”的信号。
可惜,友好的信号被视为了挑衅,所有的枪支都在向他们倾泻着怒火。而在这个倒霉的距离上,喊话,对方听不见;开枪,只会招来对方更恐怖的火力围攻。现在达加斯等人能做的,就是趴在地上不动,等这个营的军官中有人能尽快清醒过来,或是等他们的子弹耗尽。
突然爆出的枪声让整个北方军都乱了套,他们纷纷与指挥中心紧张的联络着,想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这个时候,蒙巴顿也是一头无奈的雾水,只能发出“各部坚守待命”的命令,然后又催促另两个赶过去的营,让他们迅速查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另两个营赶到的时候,这个营已经进行了足有五分钟的“压制”射击。尽管很多人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目标是一枪未还的,可在少数“坚定”的射手带领下,他们还是盲目的开着枪。仿佛只要对方不还击,自己这边就安全了似的。直到后面两个营的到来,这个营的士兵们才渐渐停止了后续的攻击。
“你们为什么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