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军很快就发觉了异常。一些受了箭伤的北方军士兵开始还怒火中烧着朝洼地那头开火,可过了一会儿却被人发现没了声息。等附近的同伴发现的时候,这些受伤较重的士兵有的已经昏厥了过去,有的还口角流涎四肢抽搐,有的意识开始模糊,视力渐渐变得不清晰,眼见着是无法再继续战斗下去了。
“箭头上有毒!”这个消息像风一样传遍了北方军的阵地,像风一样把北方军的怒火和反击意志吹得无影无踪了。不大一会儿功夫,北方军热乎了一时的反击攻势灰飞烟灭了。
突然间的反击,然后又突然间的无声无息,另一边进攻土岗的北方军也被这难以想象的变化弄得莫明其妙。纷纷猜测洼地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结果进攻的声势也跟着大不如前。
十几分钟过去了,洼地处的北方军倒下了近百人,其中大多数都失去了作战能力。这让指挥此处战斗的北方军军官恼怒不已。
该怎么办?就这样退去吗?一个营的人打一个排的土著,却损失了超过一个连的人马,这实在是让人羞于启齿的事情。北方军的营长猛回头,一眼看到了身后的高大山丘。顿时,他有了主意。
洼地对面的部落武装之所以敢于捋虎须,不就是因为沼泽的缘故吗?可如果北方军登上了身后的土丘,居高临下的用重火力压制敌方,然后士兵们想办法越过这道沼泽,说不定可以成功攻到沼泽对面去。虽然亚尔伯没要求我这么做,可却是你们逼我这么做的。哼哼,别怪我这么狠……
一声令下,这一个营的兵力迅速分成了两部分。其中一个半排的人马携带重武器,直奔背后的山丘。留下的剩余兵力则据枪警戒着洼地对岸的土著部队。
山丘离那片洼地的距离在三百五十米左右,距离洼地对面部落一方据守的阵地则要达到四百多米。再加上山丘的高度和倾斜度,山丘上的火力点可以把子弹居高临下倾泻到洼地对面。洼地对面的土著士兵却没法把子弹打到山丘上去。
这确实是一个好主意。不过这个营长却不知道,他的这一布置却提前开启了这次围歼战的第二阶段,加速了北方军自己的覆灭之路。
这座山丘有点陡峭,面北的这片山体斜角达到了五十多度。如果不是山丘上横生的灌木和杂草,北方军的士兵攀爬起来还真吃力。即使如此,携带了重武器的北方军士兵攀登起来还是很吃力,他们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提防着,注意不让自己从山坡上滚下去。
意外!居高临下看着北方军从山丘的左侧开始往上爬,周吉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