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猛地一僵,将手迅速地背负到了身后,看着方嬷嬷,咳了一声,吩咐,“你去屋里,看看她可有什么需要,照办就是。”
方嬷嬷立即点头,“是,殿下。”
云迟抬步,再不逗留,出了凤凰西苑。直至走出很远,似乎还能听到西苑里传出的笑声,嗡嗡地在他耳边响。
小忠子跟在云迟身后,作为殿下随身侍候的小太监,自小跟随殿下多年,敏锐地察觉到了云迟一直负在身后的手,即便殿下掩饰得极好,他还是隐约地看到了他衣袖上露出的一点儿血迹,虽然不明所以,但他聪明地不会追问。
事关太子妃的事儿,他自从一年前在临安花府被那张吊死鬼的脸吓晕过去之后,他就十分的长记性。
福管家迎面走来,见到云迟,愣了一下,恭敬地问,“殿下,您不在西苑用午膳?这是……还要出府?”
云迟面上已经恢复镇定,清淡地吩咐,“将午膳送去书房吧,我有些事情要去书房处理。”
福管家连忙应声,“是。”
云迟抬步去了书房。
今日他推了许多事情早早回府,本来是打算与她一起用午膳,再与她好好谈谈,让她彻底打消取消婚约的心思,没想到出了这一桩事儿,被她反将一军,今日只能作罢了。
关上书房的门,无人了,他才看向自己的衣袖,那血迹已干,但依旧醒目,让他清俊的脸再次烧了起来。
盯着那血迹看了半晌,他觉得整个人都如火烧。
有些恼怒地伸手扯了衣袍,攒成一团,对外面喊,“小忠子!”
“奴才在!”小忠子连忙推开书房的门,“殿下可有什么吩咐?”
云迟将手里的衣袍递给他,吩咐,“拿去烧了!”
小忠子一愣,连忙伸手,手中忙不迭地说,“奴才这就去!”
刚要伸手接过,云迟忽然又将手撤了回去,红着脸改了注意,“你去找个匣子,将这件衣袍装了,收起来吧。”
小忠子眨眨眼睛,探究地看着云迟。
云迟面上不自然,转过头去,低斥,“快去!”
小忠子连忙应是,不敢再探究,连忙快步出了房门。
云迟将攒成一团的衣袍放在桌案上,终于用手揉了揉额头。
不多时,小忠子极有效率地找来了一个精致的匣子,同时还抱了一件崭新的衣袍递给云迟。
云迟打开匣子,伸手将那攒成一团的衣袍扔进了匣子里,又将匣子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