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罪。先接下前面地一个小罪。他乐的送上一程,道:“这么说来,就是承认了笑傲不懂装懂胡乱指挥军团作战。这同样是一个主帅不该犯的错误,应当以予搁职处理,换更适合的人担任司马大统帅。”
笑傲的信使心中也暗吁了一口气,终于把后面的两个罪摆脱了。现在要做的是混淆第一个“胡乱指挥”的罪名了。他脸上露出一副冤屈的苦脸道:“这这从何说起啊。笑傲司马让血杀担任先锋,就是让血杀独立作战,他只是下达了坚守三天地命令。至于血杀能不能做到坚守三天,怎么又归结到笑傲不懂指挥上?这是血杀的作战能力有问题,不是笑傲司马的问题。”
血杀的信使哼了哼,不经意道:“我军为什么不能在鹰手矿区坚守三天?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笑傲扣下了我军的补给,我力战之后无工具、红药、箭矢、军械可用。否则多少还能支撑到明天。不用今天下午就从鹰手矿区撤下来。”
笑傲地信使立刻精神一振。大声道,“胡说。笑傲司马从来没有克扣过你们地补给。你们的补给不力,那是后勤军团地问题,这怎么能怪到笑傲的头上。”
“不对,是笑傲司马扣押了补给!”
“胡说,补给完全是后勤军团在负责。我老大什么时候插手过后勤的事?要追查责任也该追查后勤军团的呃。”
笑傲的信使大声驳斥道。一开始他还非常兴奋,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反驳血杀的信使的理由,推卸掉责任的突破口,不过他说着说着,声音忽然陡然小了下去。
因为他想到一个极其可怕的问题,不知不觉中,他中计了!把一个不该得罪的人给得罪了。他心中无比的懊悔,血杀的人怎么这么阴险,绕了一个弯子还是把他给坑了。
笑傲的信使朝秦小白看过去。
整个大堂内静悄悄毫无声音,目光已经从两位信使,转移到坐在席位最末的军司马秦小白身上。秦小白负责后勤军团,这后勤要是出了问题,不找他找谁。
秦小白正独自喝着闷酒,想着这议事什么时候能结束,怎么也没想到忽然扯着扯着,就扯到自己身上。他有些诧异,哑然失笑,指了指自己,朝笑傲的信使道:“你是说,血杀军团丢了鹰手矿区,是我后勤军团的责任咯?”
笑傲的信使连忙摆手,有些惶恐道:“不不,完全跟小白老大无任何关系,绝对一丁点都没有。完全是,是其他人的责任。”信使急得满头大汗,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血杀的信使见笑傲的信使已经乱了方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