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触角,不时用金灿灿的腹眼偷瞄着夜殊。
“吃货,这可是要拿来换灵石的,我都没舍得吃,”夜殊早将要用“火陀鲤”试毒的险恶用心丢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她手指微弹,啪地一声将玉蝻子连着那颗丹药弹向了阴阳鼎里。
余下的九粒丹药,连着那颗有一条火纹的丹药一起收进了玉瓶。
丹房中有嗡嗡地扇翅杂音,夜殊仰头一看,不禁被逗乐了。
原来玉蝻子被丢向了阴阳鼎后,不知什么缘故,怕得要死,连药丸都顾不上啃了,振翅飞得老远,可它又舍不得那颗香气喷喷的丹丸,只得是围着阴阳鼎转个不停。
夜殊收起了阴阳鼎,玉蝻子如蒙大赦,抱起了那颗药丸,扑翅飞了出去,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既然是玉蝻喜欢吃的,夜殊就替新丹药取名为“玉蝻丹”。
算算时辰,已经是破晓时分,夜殊想起了今日开始要操纵紫阳地火阵,不敢怠慢,径直就离开了琊寰洞府。
才刚起身打开门,就见了阿贵杵在了门外,手里端着两口盖着的碗。
“傻...阿贵,你站门外做啥,”夜殊心虚着,她****不在房中,若是被人发现了,解释也是麻烦。
“吃,娘,吃早饭,”原来阿贵人虽傻,手脚却很勤快,玉棠夫人又是阖合门出来的,娇养惯了。
在渔村时,累活脏活,一日三顿都是由阿贵来伺候着的。
昨日齐正叮嘱了,鸡叫第二声就得起身上工。他在易百楼里,做得是粗工杂工,一大早,事多着呢。
阿贵将话记得牢牢的,这不鸡叫才一声,就起身找了厨房,做了顿热滚滚的面疙瘩。
见夜殊的房里没有动静,他也不催促,就是干等着。
“以后不要等了,这里有一瓶粟浆,你我都是修真的人,不需要吃这些沾了凡间烟火的食物,”夜殊去了一瓶灵粟原浆,丢给了阿贵。
阿贵接在了手里,手中的碗还是木讷地捧着,一阵阵轰隆的腹饿声。
夜殊面上一红,再看杵着的阿贵捂住了肚子,才知肚饿声是从他那传来的。
似是无奈又似妥协了,夜殊接过了碗。
碗口只剩了丝热意,这傻小子,怕是等了好一阵子了。
在小长生客栈时,夜氏也有个规矩,无论客栈里如何忙碌,若无病痛,家里三口人都需坐在了一起吃饭,早中午都是如此。
以前,兄妹俩也常盖了碗盖,等了忙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