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只听从论道处传来一声大大的哈欠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大势至一脸怒色的望着赵朗。
“公明道友,答不上来认输便是,何故故意打哈欠羞辱我西方之道?”
赵朗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斜睨了大势至一眼,嗤笑道:“你怎知贫道答不上来?我如此做,只是觉得无聊罢了。想听答案,那贫道现在就告诉你!
不是风动,不是旗动,而是你的心动!我心不动,故风息旗偃;你心中意难平,故风动旗亦动!”
围观众人先是一静,而后猛然爆发出热烈的喝彩声。
“好,三师兄回答的好啊!”
“妙,妙啊!”
“因为西方教意难平,所以才有风动旗动之说,三师兄之语深得我心!”
“哈哈,他们西方教相比我玄门,还是修行不到家啊。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去找过他们论道了?这就是修为和心性的差距!”
“找他们论什么道?嘴皮子之道吗?我三教可是自愧不如,甘拜下风的!”
相比于阐截两教弟子的欢欣鼓舞,西方教却有些沉默了,但扪心自问,他们也不得不捏着鼻子承认,赵朗的回答,可谓是妙到巅峰,不仅回答了大势至的问题,更暗戳戳的讽刺了西方教一顿。
大势至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若站在自己的立场,他承认对方的回答确实精妙非常。
心不动,则身不动;心动,则万物皆动。
只是,站在这里的他,不仅代表了自己,更代表了师门——西方教。
大势至正欲张口继续论道,却被赵朗抢了先。
论道嘛,你来我往方才有意思,哪有你一直问,我一直回答的?
我赵朗又不是你的老师,没这个义务!
“大势至道友,贫道想问,你修何道?欲成何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