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好坦白,当心你皮肉受苦!我可没那么好性子跟你慢慢磨。” ”是是,小的明白。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从地里回来之后,虽然的确有点困,困乏想喝点酒,但是钱没多少了,所以就没去。在家睡觉。四更天的时候,常寡妇在外面学蛤蟆叫,这是她跟我约定的,有什么事找我的话,就在外面学蛤蟆叫,然后我就出去。” 陆锦屏说:“你们俩究竟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要学蛤蟆叫,叫你出去呢?深更半夜的。” “她央求我帮忙。因为酒坊里头有些酒客喝醉之后躺在她酒坊走不了,她一个女子家也不方便搀扶,又没有钱请伙计,再说了她寡妇家家的请年轻伙计的话,也会有人说闲话。所以就是她一个人,遇到喝醉了回不了家,她便叫我帮忙搀扶回去。每次给我一碗酒喝。那天晚上也是那样。” “经常有人在常寡妇酒坊喝醉让你去搀扶?” “隔三差五的就有吧,每次能混一碗酒喝。” “你帮他只怕不仅仅是为那一碗酒吧?” 刘老二低着头瓮声瓮气的说:“瞒不过爵爷大人的眼睛,我喜欢常姐,所以,她跟我提这事情让我帮忙,我也就答应了,要不然,我才不会为一碗酒深更半夜爬起来的。” “你接着说,后来呢?” “后来,我跟着她去酒坊的时候,在路上,常寡妇跟我说周员外的女婿庞岩,在她那喝酒好像醉死了,她不敢去报官,也不敢去叫人,想到我,想跟我让我帮她想想办法。她一边说一边哭,很着急的样子。她说害怕别人怀疑是她灌酒灌死了庞岩,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说不定还要吃官司。所以,她想求我想想办法,我一听吓了一跳。灌酒能把人灌死?这还没听说过,急着跟她来到酒坊,到她卧室里头,果然看见庞岩趴在地上,就像我先前说的那个姿势。那个我没有撒谎,他就是那样趴着的,摸了摸探了探鼻息,已经死了,我看她很害怕的样子,心头一热,就跟她说,我帮她作证,就说我们三个喝酒,我可以作证,当时是庞岩自己一个人使劲喝,跟常姐没有关系,这样她就不会惹麻烦。常姐很高兴,很感激我,就这样我们俩就商定了,然后,等到天亮分头去找人。” 陆锦屏说:“常寡妇是否说了她怎么发现庞岩死了?” “她说庞岩从头天下午傍晚的时候就就在她酒坊喝酒,一直喝到夜半三更,所有酒客都回家了,还剩他一个。常姐要扶他回去他不干,还厚着脸皮睡在常姐床上。说他今晚就要睡在这,跟常姐一起睡。常姐骂他不要脸,然后就不管他了,自己抱了一床被子出来到了酒窖闩上门睡在酒窖里头了。睡了一会儿,常姐口渴起来找水喝,酒窖里面没有水,卧室里面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