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损失,陆锦屏心中的气也就消了,说:“有什么事就说吧。” “小人想请爵爷给小人一个机会赔罪。——小人这就吩咐人准备酒宴,薄酒一杯,给爵爷赔罪,并款待司法大老爷和诸位差爷。还请万勿推辞。” 陆锦屏沉吟不语,谢司法其实不想把事情整个闹僵,毕竟花花轿子众人抬,冤家宜解不宜结,已经给陆爵爷撑足了面子,还是缓和一下气氛好,于是罗司法陪着笑对陆锦屏说:“既然金族长一番诚意,爵爷是不是赏他个脸,吃他这顿酒宴?” 金族长感激地连连点头,可怜巴巴望着陆锦屏。 陆锦屏便微笑对谢司法道:“行啊!” 金族长一听不由大喜,立刻分吩咐准备酒宴。 陆锦屏对金族长说:“准备酒宴还需要一点时间,趁这空档,我帮你查查这件案子。看看能不能帮你抓到真正的盗贼,把金手镯找回来,彻底洗脱我姐的冤屈。” “这个,不敢劳烦爵爷。一个镯子丢了也就丢了,为这点小事把爵爷从大老远同州惊动到我这偏僻金山村来,着实天大的罪过……” 陆锦屏皱了皱眉说:“我只不过是看你酒宴准备好还有些时间,所以顺便想看看能不能帮你找回镯子。既然你财大气粗无所谓,那我就不多说了。” 金族长吓了一跳,从这话听出陆锦屏话中有些不高兴,那赔罪不就白赔了吗?所以,金族长赶紧连声告罪说:“小人听从爵爷的意思,若是爵爷能找回这个镯子,那小人可是感激不尽。” 陆锦屏说:“那好,那带我到丢失手镯的地方去。对了,谢司法,按理说你地盘发生的盗窃案,应该由你负责侦破,因为涉及到我姐的冤屈,只有抓到真凶,这个冤屈才最终得以洗脱,因此,我就厚着脸皮越厨代庖,看看能不能侦破这案子了。你不介意?” 谢司法忙不迭拱手说:“哪里,哪里,爵爷这么说,卑职可就无地自容了。多谢爵爷援手破案。” 当下,金族长和他夫人带着陆锦屏他们来到内宅他们的主卧。 到了这里,金老太说:“那天是老太爷的大寿,请了不少亲朋好友。我想打扮一番好去见宾客,原本戴了那金手镯,可又觉得小了点,所以换了一个大一些的,把这个手镯取下来放在了首饰匣子里。换好之后,我便出门去见宾客。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我总觉得我戴着这手镯太大太粗,太笨重,也显得有些俗气,还是原先那个小一点的样式好看一些。所以我就想把手镯换成小的那个。可是我回到内宅屋里打开装金镯子的首饰盒,发现那金手镯不见了。我就问服侍我的丫鬟,她们到处找也没找到,估摸着肯定被人偷走,我就告诉了老爷。姥爷就吩咐管家查办此事,务必抓到偷窃金镯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