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又如何能处理得下来?他刚才好说歹说也没能把事情料理清楚,看来还是陆锦屏说的到衙门处理的办法好一些,衙门里到底是自己说了算,由不得对方撒野。 当下,捕快分开众人,张家人把棺材抬到衙门。 一行人到了衙门院子里把棺材停了,很多瞧热闹的还跟到了衙门口,但是陆锦屏已经下令不许任何人进来,几个捕快把守住大门,瞧那瞧热闹的人在门外,因为门里面有照壁,挡住了视线,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在门口守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又各自散了,街上也就逐渐恢复了平静。 来到了衙门大堂,罗司法往大堂中间宽大案桌后面一坐,立刻恢复了神气,惊堂木一拍,说:“升堂!传两造!” 两造是古代对原告被告的称呼,于是衙役们齐声叫着威武,便有衙役把等在大堂下的张大郎、张二郎以及黄郎中传了上来,分别跪在大堂两侧。 罗司法对坐在他案桌旁边圆凳上的陆锦屏说:“爵爷,这件案子就麻烦你全权处理了。嘿嘿” 陆锦屏点点头,瞧着张大郎,说:“事情究竟怎么回事?你先把前因后果说个明白。” “是这样的,我父亲腰胯部一直疼痛不已,找了不少郎中看过都治不好,包括叔公回家省亲也请他老人家也看过,但是,可能是他老人家太忙,没有时间认真整治,所以开了药方吃了药,也没见大好。这时,我听人说,黄氏医馆的这郎中擅长治疗这种病,便找来问他。他拍胸脯说没问题,让把人送去他来治疗,于是,我们把老爹送去了,到了那儿之后,他诊脉望舌倒也像模像样,然后也不开方子,只拿出一些黑色药丸给我父亲吃。吃了之后没效果。于是我又去找他,他说有一种方子是上古传下来的秘方,只不过有些贵,因为这个方子只有他知道。吃了肯定好,但是要花不少钱。我就鬼迷心窍答应了,没想到我父亲吃了就去世了。” 说到这里,张大郎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罗司法咳嗽一声,拿惊堂木要拍,陆锦屏示意他不要打断。 张大郎哭了片刻,抹了抹眼泪,这才接着说:“都怪我当时信了这狗贼的话,花了大价钱买回了三颗红色的药丸回来,他说这叫大红丸,是一个秘方,方子只有他知道,所以药价才这么贵,一颗就要一千文,我总共花了三千文买了三颗。还说要忌嘴,忌什么羊肉、牛肉、狗肉、小鸡仔、鱼。我父亲这些都不吃,就吃他的药。吃了一颗,我父亲就说手脚发麻,嘴也发麻,脑袋昏。我有些着急,就派老二去问。这狗贼说没事,正常的,接着吃就行了。于是,我又给我父亲又吃了第二颗,父亲就说肚子火辣辣的烧得难受,要喝水,嘴巴麻。拿着水瓢舀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