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捕头带着两个捕快急匆匆的来找陆锦屏。施礼之后,熊捕头说:“爵爷,我们查了云里翻这小子,两天前失踪,他们家里的人以为他又去赌博去了,所以这两天也没报官。他们家里的人到码头认尸了,那尸体在水里泡了两天,虽然有些肿胀。但是他们家里人还是认出了就是云里翻,而且衣服口袋里的东西经过辨认。的确都是云里翻的,证明这尸体就是云里翻。”
说到这,熊捕头颇为得意地腆了腆胖乎乎的肚子,说:“我们查了这小子究竟是怎么死的,还真是查出了问题。这小子在两天前失踪的时候去了高老大的赌场,因为赌资的事情跟高老大的伙计发生了争执。最后被高老大的伙计们暴打了一顿,打个鼻青脸肿的,很多人都看到了,所以,肯定是这高老大心怀不满。虽然将他暴打一顿,依旧不能容忍,这才又派人对他进行施以暴力,后脑给了一下,然后扔到河里。因此高老大肯定是元凶!”
“哦?”陆锦屏饶有趣味地瞧着熊捕头,将手中的毛笔轻轻地放在了笔架山上,说:“你们是否问过高老大究竟怎么回事?”
熊捕头摇摇头说:“我们查出这些之后,先向爵爷禀报,因为高老大在同州也算得上一个人物。”
陆锦屏沉吟片刻,抬头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王子况且如此,何况他一个开设赌场的混混!——立刻派人去把他给我抓来!”
一听这话,熊捕头不由大喜,这就说明陆锦屏已经认可了他的认定。立刻答应了带着一帮人如狼似虎的扑向了高老大的赌场。
很快,高老大便被戴着镣铐押到了衙门陆锦屏的签押房,按跪在地上。高老大很是惶恐,但是却不慌乱,望着陆锦屏说:“不知道爵爷把小的抓来,却为何故?”
陆锦屏说:“你少给我装蒜,你干的好事你不知道?”
“我当真不知,请爵爷指点,”
“我且问你,两天前,一个叫云里翻的赌徒,是否在你赌场跟你发生争执被你派人暴打?”
“云里翻?”高老大想了想说,“两天前,的确,他到我赌场作弊,而且耍赖,我就找人教训了他一下。也没有怎么样,这种烂赌之徒,为了翻本就不讲规矩,甚至不惜作弊,却容他不得,要不然谁还敢到赌场来赌呢?爵爷因为这件事就抓我,却是所谓何故?”
“因为,你们殴打的那个云里翻,他死了!”
高老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珠子说:“不可能,我们只是用拳脚踢打,打了几下,并没有如何,当时打完之后他还自己走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