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可以装两斤,道:“别说是这种异常浓烈的苦酒,就是一般的酒,装这么多。我喝完也有个七八分醉,再喝恐怕就要丢丑了。”
醉香咯咯一笑说:“我们姑娘说爵爷酒量可好了,怎么会醉呢?那天只是你还不习惯那个酒,那酒又没有稀释过,那么猛烈。换成谁都经受不住的。我们姑娘对爵爷的酒量还真是赞不绝口呢,说一般人最多三杯就醉成爵爷那样了。”
陆锦屏笑呵呵端过青铜酒盅酒杯,发现并没有第二个酒杯,便对盘膝坐在阁楼边上望着黑压压的云层的凝眸说:“姑娘,你不喝一杯吗?”
身边的醉香说:“当然是要喝的,只是姑娘说了,先给爵爷弹琴,然后再陪您喝。我们姑娘是不喝这种兑了女儿红的酒的,她只喝原酒,等一会儿我下去单独给她拿。”
陆锦屏点点头说:“原来如此,这倒也好,这一壶酒若给姑娘分了,我可就喝不尽兴啊,哈哈哈”说罢,端起那杯酒,一仰脖,都倒进了嘴里。
他生怕那苦味还像上次一样,所以直接倒进了喉咙深处,没有经过舌头前部,但是,这一次他感觉到的苦味远比先前要淡许多,而且还有一种淡淡的甜。并且这种甜是在苦味之后苦尽甘来,让人有一种回味,不由赞叹。心想既然这样,那先哭一会儿倒也无妨,下一杯就没必要这么喝,这种酒还是得品尝着喝才有滋味。
醉香斜斜地跪在陆锦屏身后,正襟危坐,她总不能两个主人盘膝而坐她却大刺刺的站在那儿,让主人得仰着脸看她,那就不合规矩了,她也不能学着他们盘膝而坐,这种休闲方式也不符合她的身份,因此她采用的是一种很传统古老的席地正襟危坐的方法,可见这丫坏收到过非常严格的礼仪教导。
见陆锦屏喝下第一杯,凝眸微微点头,舒展双手,扶了扶横在膝盖上的瑶琴,叮叮咚咚弹奏起来。
陆锦屏原以为凝眸会弹奏一曲花前月下或者意境悠远的高山流水之类的,没想到琴声响处,却是旋律激昂慷慨,透露出一种杀伐之气。仿佛听到刀剑撞击拼死喊杀之声。而此刻,乌云压顶,似乎要压垮了城池,从阁楼高处望向那翻滚的乌云,正好成为凝眸这首激昂慷慨,充满杀戮的瑶琴曲的渲染,让陆锦屏听得心旌摇曳,在慷慨激烈处,禁不住一拍大腿叫了一声好,一仰脖,将满满一盅酒又灌到了肚子里,却不吃菜,只是侧耳听着。
便是这样,等到这一曲奏完,陆锦屏不由自主已经喝了七八杯,有些醺醺然了。
等到曲终,凝眸将手中瑶琴轻轻放在身旁,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