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杨凌摇头笑道:“相公不喜欢,听着象你矮我半头似的,还是自称幼娘我喜欢”,他俯在幼娘耳边,低声道:“尤其是你乐极的时候,一直叫着‘幼娘要死了,幼娘要美死了’,相公听了心里就象有根水草儿在撩拨着似的,痒痒着呢”。
韩幼娘听的红了脸,羞羞怯怯地道:“相公,妾身......人家......”。
杨凌瞪了瞪眼,手掌威胁地从她的纤腰移下去,盖住丰隆的****,作势轻拍了两下,幼娘娇躯一颤,忙不迭道:“幼娘,幼娘,是幼娘想相公了”。
杨凌美滋滋地笑了笑,柔声道:“真的想了?”
韩幼娘赶紧认真地点头:“嗯嗯嗯,想了,真的想了”。
杨凌微微眯起眼,坏笑道:“都哪儿想相公了?”
韩幼娘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一听相公这话,脸颊顿时红的象朵盛开的石榴花,咬着嘴唇不敢答这羞人的话儿。
杨凌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呵呵笑道:“我的宝贝儿还害羞呢,相公不问便是”。
韩幼娘顿时松了口气,不料杨凌又道:“那你说,想相公哪儿了?”
韩幼娘嘤咛一声,把发烫的脸蛋儿埋进他怀里,小拳头一通胡乱地捶打,嘴里昵声不依道:“相公好坏,相公一回来就欺负人家”。
杨凌抬起她的下巴,见小妮子颦眉似锁,娇喘如丝,贝齿轻咬着红唇,显得分外妩媚动人,心中顿时情热不已。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幼娘拦腰抱了起来。韩幼娘赶紧揽住了他的脖子,吃惊地道:“相公......你......你做什么?”
幼娘一对上杨凌那对喷火的眸子,立时醒悟过来,马上身子也软了,力气也没了,反对的声音更是说不出来,只敢吃吃地道:“大......大白天儿的,门......门。。。。。”。
玉堂春、雪里梅和小云在院子里站了半晌,就见一只草鞋伸出来哐哐两声将门踹上了,片刻的功夫就听里屋一声娇呼,过了片刻只听大老爷的声音怪叫起来:“呀,你的手剥了蒜的?好热、好辣。。。。。嗯......喔......喔......”
看看再无声音传出来了,雪里梅臊得面红似火,壮着胆子趴在玉堂春耳边颤颤地道:“老爷好过份,怎么......怎么白昼宣淫哪”。
玉堂春被她急促的鼻息喷在耳朵里,自已鼻翅急促,脸蛋儿嫩的象要滴出水来。她还没说话呢,小云忽然扎撒着沾满白面的小胳膊大惊小怪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