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大人不必过于计较”。
杨凌缓缓在椅上坐了,苦涩地笑道:“他图财我可以不计较,可那些人呢?那些孩子去了哪里?这件事不查明白,我是如哽在喉......”,他说到这儿忽地跳了起来。望着黄掌班道:“前几天那个孩子呢?就是前几天从茶园带回来送去高府的那个孩子,他现在如何了?”
黄掌班艰涩地咽了口唾沫,吃吃地道:“大人,卑职昨日说过......莫公公收容地孩子。如今都已不见了,那个孩子也......也......”。
杨凌呯地一拍桌子,冷笑道:“好大地胆子!若不是那天本官私下出游撞见了那个孩子,还真的会毫不起疑,他到底弄了那些无父无母、无人过问地孤儿去做甚么?”柳彪和黄掌班面面相觑,谁也回答不上来。
杨凌就算是白痴,也知道这事莫清河已完全脱不了干系了,他一指黄掌班道:“三十多条人命。三十多个孩子的下落弄不清楚,本官如何能坦然放过莫清河?你找人扮孩子地远亲当苦主,状告李贵,以此为借口给我查办他”。
柳彪迟疑了一下,拱手道:“既然大人决意要查,请听卑职一言,这样去查,是查不出甚么的。如果李贵一口咬定将孩子转卖了他人。再随便说出几个偏荒之地来,我们要查证就得几个月时间。如果到那时找到的人再重施故伎,还不知要查到哪年哪月......”。
杨凌一听,这拖字诀正是自已当初教给闵县令对付乐器店王大王二的,虽然简单,但是在这种交通不便的年代确实有效,不禁蹙眉道:“你有什么妙计?”
柳彪唇角一挑,皮笑肉不笑地道:“朝廷的金砖全部产于苏州城外元和镇御窑村,杜家船行不是专门替朝廷运送供物禁物么?这生意怎么可能少了李贵?
咱们派人去御窑村弄块样品金砖,直接去李府搜查,说有人告他私藏禁物,找得到孩子便罢,若是找不出来就把金砖往他家中一丢,坐实他逾制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杀头的,到时还怕他不乖乖吐露实情么?”
杨凌听了有些迟疑,他负着手在房中慢慢走了一阵,想起自已见到过的那个骨瘦如柴,却机灵可爱地孩子,终于咬紧牙关点头道:“黄掌班,就这么办吧,不动则已,要动就要快、要狠!莫清河是这里的地头蛇,袁雄能有五千爪牙,莫清河能差到哪儿去?不能让他反应过来。”
他转头又对柳彪道:“今晚出兵抓捕毕春、袁雄,回来后以防止二人的爪牙作乱为由,加强西院防卫,非内厂人马,不得允许统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