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吉老司带来地酒一向不错。比咱们自已酿的香多了。”她把钢叉一顿,转身走了几步,到了洞口忽又转身道:“喂,你要不要喝点儿?”
刘浪干笑道:“嘿,天还没黑呢,你先喝着。我守着山,晚上再喝个痛快。”
阿欧黑脸一红,居然有点忸怩地瞟了他一眼,这才闪身进洞了。
阿欧力大无穷,比还男人还要骁勇,而且不但酒量奇大,一旦喝醉了就喜欢和他颠鸾倒凤一番,听了他的话,明白他意中所指,这才满心欢喜地进洞了。
刘浪瞧她进洞了。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妈的,穷山僻岭三五万人,也敢扯旗造反和官府明着干,这不是作死吗?不是老子心狠,跟你们混下去。只能一起玩完。我那结发妻子呀,那才是贤良淑惠的好女人,有机会改邪归正,还能当官,老子不答应。祖宗牌牌都得气的跳起来。”
想起那个柔柔弱弱,纤白俏丽地跟月牙儿似的结发妻子,刘浪忽地腹下一阵火热。就象个等个入洞房的年轻小伙子,恨不得插翅马上飞回保宁老家去了。
他无意中向远处一看,忽地怔了一下,再定睛瞧瞧,原来竖在远处林中最高的那棵树果然不同了,刘浪神情一紧,连忙又爬上石头,手搭凉蓬正向远处眺望着,一个同样身穿布衣、汉人打扮的男人匆忙走过来。悄声道:“大哥,树倒了,怕是那话儿到了。”
这人身材壮实,相貌憨厚,叫何实在,本来是个无业流民,无法求生才逃进山里来,纯粹为了混口饭吃,求个安身立命之所,尤其不愿和朝廷作对,是刘浪拉拢的几个心腹之一。
刘浪跳下石头,低声道:“应该错不了,怎么样?酒里放了药了?”
何实在点点头,笑道:“放心吧大哥,是怪豆子亲自配的药,蛮人都爱喝酒,他正在洞里和几个兄弟劝他们尽兴呢,只是吉老司送的酒少了点,一共才五坛,不够喝啊。”
刘浪嘿嘿笑道:“他们也不傻,真让他们全喝醉了,他们也不肯呐,五坛正好,解解馋虫儿就行,不是放了药了吗?怪豆子别的不行,配的迷药绝对管用。”
怪豆子年纪可不小了,六十出头,身材佝偻,原来是个在荒山野径开酒馆儿专门干下药剪径坑人钱财和性命地大盗,年纪大了后本来都收手了,不料有一次见到几个行商囊中丰厚,一时又动了贪心,结果那几个人也是见多识广,这家伙露了行藏,被官府通缉,这才逃进山来。人说落叶归根,现在担心死后尸骨埋在他乡野岭,成了他最大的心病,自然和刘浪一拍即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