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永福似嗔似喜地瞪了她一眼,然后象只剪水的燕子,翩然闪出了房间。b/>b/>
空旷的禅房静了下来,永淳公主带来的宫女和侍候永福的人都在外边,未经召唤没有人敢进来。永淳闷坐了一会,闲极无聊,便背着手独自在屋里闲逛,看看山水字画,浏览一下古籍文章。b/>b/>
小孩子没耐性,也不知等了多久,永淳不耐烦起来,她走到桌前,轻轻拨拭了下琴弦,再绕到墙角,好奇地看看柜上摆着地那套木鱼儿,她伸手抄起木棰儿正想敲两下,却不想摸了一手灰,永福不禁蹙了蹙眉,不满地道:“离开了皇宫,这些宫女也变懒了,这是几天没清扫了?”b/>b/>
她嘟囔着掏出手帕正使劲擦着手指,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永福公主回到了房间。永淳立即喜悦地抢过去,揽住她地手臂,一迭声道:“姐姐,他来做什么?探看你的伤势,还有呢,就没说别的话?”b/>b/>
永福公主怏怏不乐地走回床边坐下,说道:“伤势当然要探看。可也不是什么大伤,我早就好了。他现在来看个什么劲儿?他问询了一番,然后就旁敲侧击地劝我,说我当初意欲出家,一是出于孝心,为太皇太后乞福;二是憎恨那黯家无良。现在太后殡天已久,国丧期也过了,我为太皇太后祈福也罢、守孝也罢。都已尽了心意了,劝我劝我放弃修行”。b/>b/>
永淳公主一击掌,赞道:“好样的,我就说嘛,怎么看他也不象是那么蠢的人,呵呵,姐姐这样的大美人肯垂青他,不知是他几世修来的福分。怎么样,动心了吧?”b/>b/>
永福公主幽幽地道:“他说当初为我选驸马,他是主官,他对此事负有不可推卸地责任,他想为我在少年才俊之中再挑选一位驸马,还说一定要我自已看了。首肯之后才去奏明皇兄,我我为他枉费心肠,他居然一门心思要把我送出去”。b/>b/>
永福公主说完,小嘴一扁,又快哭了。b/>b/>
永淳柳眉倒竖,杀气腾腾地道:“他是这么说地?这个没良心地东西!”b/>b/>
“他当然不敢明着这么说,不过是旁敲侧击,说的委婉罢了,可我岂会听不出来?”b/>b/>
她嘟着嘴儿生了会子闷气,忽然抬头看了眼永淳。红着脸讪讪地道:“你你说地那个法子。真的可行么?”b/>b/>
永淳眼睛一亮,凑过来道:“姐姐答应了?行的。一定行,这么做的话咱老朱家的面子就有了,而且以后捞着这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