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事,我一个女儿家,出了这等见不得人的事,不杀了他,我也没脸见人了!”朱湘儿“悲愤欲绝”地道。
永福脸色刷地一下变了,她转身看向杨凌。颤声道:“你……你对湘儿妹妹做了什么事?”
杨凌苦笑道:“殿下,微臣敢做什么事啊,微臣实在冤枉”。
他把上次误入湘儿舱间,惊见她洗澡地事改成了今天,向永福公主说了一遍。
其实要是说成那一天估计永福会更加内疚。因为从湘儿描述地情形看,那天分明就是永福和永淳设计摆了他一道。他却阴差阳错误入了湘儿的房间。
可是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湘儿这一路上对杨凌也是有说有笑的,此时再让她“悲愤”一番,就算是永淳那小丫头听了也会知道有古怪了。
永福听杨凌说湘儿令人传召他,让他见过皇帝后来一趟,要和他商议为父王购买礼物的事,杨凌却先赶了过来,恰巧湘儿正在沐浴,房门前侍候的侍婢又临时走开,结果误入房间,见到她的**的事说了一遍,脸上顿时露出诡异的神色。
杨凌瞧她神色,知道她是想起了她自己曾经想用的计谋,心中有点想笑,他向湘儿看了一眼,湘儿想起那日羞人情形,脸蛋儿胀得通红,那副样子不用装,倒真象是恼羞成怒的模样了。
永福看看提着宝剑恼羞成怒的湘儿,她地头发还**的,脸蛋白里透红,淡淡隽净好象刚刚沐浴过,永福想不信都不成了,她再回头看看杨凌,轻声道:“你且退去殿后暂避,我来跟她说”。
“如此,多谢公主了”,杨凌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心中有些惭愧。
“喛!”永福愁眉不展地看着杨凌隐到殿后,然后走过去拉住湘儿地手,把她扯到桌前坐下,轻声道:“湘儿,今日的事都是一时误会,杨凌论品秩乃是当朝国公,人家虽是外臣,地位可不逊于咱们这些皇室公主,再说他是皇兄身边的第一重臣,你杀了他,谁担待得起呀”。
“女儿家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此事天知地知鬼神知,我自己的心知道,难道姐姐要我装聋作哑?”
“这……”,永福语塞,若换了她碰到这样的事,那是也绝不肯善罢甘休的,在她的观念中,自然也是认为女子名节重于一切,不管杨凌是不是无心之失,事情已经发生了,自己如何解劝?
湘儿幽幽地道:“姐姐,人家知道姐姐喜欢她,皇兄也有意破例招他为驸马,但凡能忍得下的,妹妹就是受点儿委曲也就忍了。那日在宫中为了替他夫人传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