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history的市场部总监秦子凡见状也开口道，“老板，你听他们吹！怎么可能是宋矜啊？搞不好不过是宋矜徒弟之类的欺世盗名之辈！”
“宋矜根本就没有徒弟。”宁雪落开口道。
“要么就是说宋老临时身体不适来不了了，不过是为了证实这话的可信度而已，而实际上呢，宋老不问世事，根本就不会知道则灵的所作所为，就算知道了，以宋老的性子，恐怕也不会管。
什么合作说得这么好听，八成不过是高价弄到了宋老的什么作品，直接把元素化用了一下融入到了服装里……这种炒作套路，我见得多了！”秦子凡一副笃定的语气开口道。
现场的媒体激动好奇的同时，自然也有不少人抱着跟秦子凡一样的想法……
很快，门口出现了两个穿着则灵工作服的女孩，两人手中小心翼翼地抬着一件蒙上了厚厚布帛的礼裙，将衣服放到了台上的中央处，然后两人分别立于一旁。
“啧，至少比history好一点吧，至少衣服是真的有的……”台下有人喃喃。
“就算有，我看也绝对无法超越黑色信仰，则灵的胜面不大！强行借宋老的名气也没用！”
听到黑色信仰，周围的人都是一副惊叹的表情，“这倒是……”
话音落下还没有多久，一名鹤发童颜精神奕奕的老人在一个小姑娘引领下缓步走来。
看着韩茉茉领进来的老人，现场顿时响起了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宋矜闻名中外，他的肖像和画作甚至是印入了学生教科书的，无人不知，更别提是这些媒体工作者了。
“宋……宋矜！”
“天呐！真的是宋老！”
……
出于对宋矜这样的德高望重的大师的尊敬，在场的所有记者全都齐刷刷地站了起来。
其实，宁夕自己也没想到宋矜会亲自出马。
宫尚泽有交流障碍，尤其一面对镜头就说不话，所以从前这类场合都是韩茉茉代替他出现的，这次自然也是如此，但是，这次的发布会实在是太重要了，宫尚泽又担心茉茉无法精准地传达……
正发愁的时候，宋老主动提出了他来出面。
对此，宁夕自然是感激不尽，其实她一开始就希望宋老能出面的，因为除非他老人家亲自出面，否则则灵与宋矜合作的事情实在是太难以让人相信了。
“宋老先生，您现在真的与则灵合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