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月馨她真正要跟我说的话。
月馨告诉我,看到了书信上的内容以后,不但不要去赴约,而且还要马上离开我当时所待的地方。
能躲多远,就要躲多远。
只要我这里没有再次收到她的传书,坚决不能主动回到刀涯海。
如果有什么情况,她以后会想办法联系我的。
我收到了月馨的第二封书信,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自然也就不可能再去赴约了。
同时,我也知道我那时所待的地方已经不安全了。
我收起了书信,仔仔细细的收拾了一下我留下的一些踪迹,立即就离开了我待的地方,快马加鞭的赶往了它处。”
柳明志听完了呼延玉这一番的话语,淡笑着拔掉了酒囊上面的塞子,抬头灌了一大口美酒。
“这可真是够惊险的啊!”
呼延玉默然了片刻,脸上满是感慨之意的点了点头。
“谁说不是呢,月馨的书信在晚来一步,也许为兄我早就已经身首异处,在二十年之前就已经化作一抔黄土了。
裴师兄他们那边扑了个空,当时就怀疑是月馨她又偷偷地给我报信了。
因此,当他们回到了刀涯海以后,马上就找到了月馨,对月馨进行了一番质问。
月馨当然不可能承认了,任凭裴师兄他们如何逼问,月薪都极力否认,并没有给我写过书信。
师兄他们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自然也拿月馨没有任何的办法。
再者一来,月馨毕竟是他们的亲妹妹,裴师兄他们就是再怎么生气,也不能真的将月馨她给怎么样了。”
柳明志神色了然的点了点头,轻声反问道:“然后呢?你的裴师兄他们就这样相信了?”
“当然不可能了,裴师兄他们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于是,他们就又逼问月馨,是不是知道我在什么地方。
因为,在当时的情况之下,月馨是唯一一个有可能知道我行踪的人。
对于这个问题,月馨直截了当的就回答了他们不知道三个字。
对于月馨的回答,他们依旧不相信,非要月馨当着他们的面发誓才可以。”
柳大少屈指扣了扣自己的眉头,神色古怪挑了一下眉头。
“哦,发什么誓言?”
“他们逼着月馨发誓,如果知道为兄我在什么地方却不说,将会如何如何。
当然了,都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