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满满的行程规划,其中还包括一些特色祭典活动。 沙雕见她这么有钱,便问她要不要一起游东京。本来就没有行程规划的她,今天两次遇见这个沙雕,心里也是感觉与这个沙雕颇有缘分,答应了。 五年之后,沙雕凭借勤奋努力终于赢得父母的认可,依靠裙带关系当上公司的总经理,白天工作夜晚学习管理学,每天只睡四小时,累得差点翘辫子。她劝服了父母,选择在东京明治神宫举行神前式婚礼,穿上五年前就爱上的白无垢。 当天晚上,沙雕带她又去浅草寺摇签,不过依然是大凶。沙雕告诉她,将大凶签文折起来绑到旁边的消灾木架上,那就可以让观音帮你解决灾祸,而且是不花钱,观音义务劳动。 她说:“你五年前怎么不告诉我?” 沙雕说:“我还没说就被你糊到地上了啊……” 她捏住沙雕的脸,哼哼说道:“便宜你了。” …… 在第三个梦里,她在一个洗澡得去大澡堂的东北家庭里长大,父母都是下岗员工,平时就做点小买卖,生活间骂骂咧咧倒也恩爱。 虽然家庭不富裕,但她起于毫末,心向天空。她有一股韧劲,考到全国TOP2的大学继续进修,朋友虽然不多,但也有一位跟她一样极其自律全心全意做研究的同性朋友。 她在大三的时候以优越的成绩获得联邦知名学府的全额奖学金出国留学,良好的学术素养和踏实的研究能力迅速让她成为闻名学界,多方给她递来橄榄枝,无论是工作、继续深造、亦或者回国,她的前途都无比光明。 唯一令人遗憾的,就是她多年来专注于学术,从未关注过其他事情,眼看着青春年华将逝,却仍孑然一身。 她本以为会继续以女强人的姿态活下去,然而在一次酒吧派对结束后,她准备开车回家的时候,她遇到一个由驼背男、小女孩、大壮汉、金发帅哥、兔牙男人组成的抢劫团伙。 她差点以为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但这时候一个踩着自行车路过的口罩男却是冲散了抢劫团伙——但也仅此而已。口罩男载着她狂奔一公里,才敢停下来。 事后她跟口罩男聊天,才知道口罩男也在她所在的大学读书,甚至连专业方向都差不多。不过跟勤奋的她不一样,口罩男学习能力一般般,因此现在还没毕业,甚至连导师都还没确定。 算是为了报答,她便收了口罩男当自己的学生,虽然她们两个年龄差不多,但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如是而已。 三个月后,她在实验室里吃着学生做的饭,忽然发现这个学生与自己相性不错,说话好听,工作内容一样,最主要是很听话。懒得谈恋爱的她便直接问道:“你想考硕士,我可以给;我想结婚,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