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的,而且被林羡鱼那么一提醒,任索知道自己虽然依靠‘战术昏迷’拖延了一个月,但他自己是爽了可以舒舒服服静心养病,其他人可是在担心他。 至于先打给谁,任索选择将这件事交给通讯录——刚才他将通讯录滑了下来,按照顺序由下往上拨打,分别为‘乔(q)’、‘古(g)’和‘东(d)’。 拨打乔木依电话,任索听到刚接通了一下然后就挂断了。 任索疑惑地看了看手机,再拨打一次,听见‘你拨打的用户处于通话中’的忙音。 任索想了想,现在下午时间,木公子可能在工作吧,等下再找她。 打给古月言,很快就接通了:“索先生!?” “嗯,是我……我醒了。”任索这话说得像是刚睡醒懒觉一样。 “那就好,你醒了就好,”古月言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她深呼吸一口气才缓缓说道:“我不会再说我连累你这些话了。” “嗯,这些都是我自己的原因,真的不关你事,反倒是有你的帮助,我才能活着离开月之暗面。”任索马上安慰一句。 “我不是需要你安慰我……只是我曾经在教堂里许下诺言,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都会毫无保留地……爱你。”古月言的声音里充满羞意,不过她还是硬撑着说下去:“既然是这样,就无所谓连累了,因为无论怎样,我都会无条件照顾你。我本来打算春节过后就到你家,说服伯父伯母将你转院回天莲学院,然后让我来照顾你的。” 比起连‘xi’都说不出口的任索,连古月言的恋爱段位都比他高出一个大境界了。 “那只是……”任索下意识说了一句,然后就卡壳了。 “那只是什么?只是人物标签的扮演?”古月言咄咄逼人:“索先生,如果你觉得那只是我为了月之暗面的馈赠而说出的谎言,并且没有任何人见证,我可以马上录个视频放到网上变成永久的影像资料,虽然我年龄不够不能去领证,但只举办婚礼是没有问题的,还有——” “我错了。”任索马上说道:“我居然试图污蔑你的真心,是我的错,我为我的过错道歉,请原谅我。” 跟东承灵和乔木依都不一样,古月言具有乔木依那猛烈的进攻性同时也具有东承灵的那光明磊落的防御性——她会在规则的界限内不择手段,根本不跟任索玩虚的,就是靠阳谋正道堂堂大军彻底碾压任索。 她最擅长的事,就是占着道理镇压诸逆。 简单来说,任索面对这样的古月言,一触即溃。 古月言轻轻呼出一口气,柔声说道:“我很开心。” “只要你没事,比什么都好。” 不等任索松口气,他就听到古月言问道:“那你一定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