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况且再看之时,这绳子吊着的不是个女子了,却是一副棺材,随风不断地晃悠着。
狗爷吓到了。
于是没命地逃,终于又从高高的悬崖摔下去了,而再次醒来之时,发现自己竟然是坐在松树边上做了一个梦。他竟然一个人在这大山深处睡了一觉,幸好天气不是太冷,不然的话,恐怕是要感冒了。
而再看自己带来的那个猪头时,却真的是看不到了。
狗爷也不去寻找猪头了,保命要紧,飞速下山,回去了。
在回去之路上,这狗爷又碰到了一个人,独自坐在夜色中不住地抽着烟,脸色相当难看,不过还是看得出来是谁,不是别个,正是花伯。看到了这狗爷,花伯友好地与之打了个招呼,之后又继续坐在山石上抽烟。
自从有了那事之后,花伯之心情可以想象,那是简直了,此时之坐在这,也不是为了别的,不过是想寻找一法子了却自己这一生而已。不过,他这时又想到了少秋,对了,断然不可以死了,否则便宜了少秋那小子。找到了这么点生存之意义之后,这花伯脸上这时又笑了,至少可以保护自己的女儿,不至于让这少秋给糟蹋了。
不过,这一切都是拜少秋所赐,而自己一定要把这一切都如数奉还,不然的话,做人尚且还有何意思呢?花伯这么坐在这山野无人处,独自深深地这么想着,幸亏这少秋不在,不然的话,在这荒山野岭,可能要死人了。
花伯真是不得气出呀,这不,走上了山,悄悄地走到了这少秋的庄稼地里去了。西瓜正熟,而这花伯这时就睡在这少秋的西瓜地里,开始如母蝗虫般大吃大嚼。当然不会觉得有何不妥,因为这是少秋的地呀,能白吃他的,算是他的本事,何罪之有?
这么七八斤重的西瓜,这花伯咬上一口,便又不要了,就这么,他吃了可能有十多个。实在吃不动了,便在这少秋的地里撒了泡尿,觉着这尿撒在这少秋的西瓜地里,便宜了他,便又把这有自己的尿液的土用手挖起来,扔到了自己的地里。
在这西瓜地里折腾了半夜,花伯这时也没力气了,干脆还放了一把火,把这西瓜地几乎是折磨得不成样子了,这才离去。在做完这事之后,花伯还在这西瓜地里写了个牌子:烧火者,花伯也。
第二天,这少秋上山,看到了自己的地已然是成了这样,不禁坐在西瓜地里大哭,他还指望这西瓜能卖出去赚些钱啊。没有钱,将来如何去吕镇买花送给小花,而小花没有收到花,是断然不肯和他在一起看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