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出生天,此只怕是不成。而且这老鼠踩住了黑匪的头之后,尚且喃喃呐呐地骂着,甚是嗔怪他之无端闯入自己的领地,此时不骂他,却要骂哪个?
“你还敢进来吗?”踩住了黑匪的头,老鼠此时似乎这么问着。
“不敢了,不敢了。”黑匪无法动弹,“我亦是奉命行事,没有办法,不然的话,没得饭吃,会活活饿死呀。”
黑匪一时之间,只好是呆在这老鼠洞里了,不然的话,不定什么日子,这花伯就结果了自己的性命亦说不定,这不,此时花伯又到处在叫着自己了,要自己去为之干活,不过黑匪此时不想去了,就这么呆在老鼠洞里,应该是比较安全之所在,至少比花伯屋里来得强。
不过这天,为知为何,老鼠叫这黑匪滚,似乎嫌他天天不洗澡来着,弄脏了自己的屋子,不然的话,亦不至于要自己离开,但是,黑匪不想出去,因为荒村的人们,对自己直是非常之仇视,见着了,非打即骂,长此下去,实在是受不了。
见黑匪赖着不走,老鼠不乐意了,如此天天住在自己的屋子里,吃自己的,睡自己的,又干不了什么活,至多是为自己捶捶背,或者是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放放哨。这些事情,老鼠觉得没有多大意义,还不如打发这黑匪走了来得强些,不然的话,此人得罪了荒村之人,人们一旦发怒,可能使自己受到牵连,为今之计,亦只有把他驱离此地了。
黑匪见老鼠不肯收留自己,此时只好是搬出去了,听见花伯不时呼喊自己,可能又要自己去干活了,这便答应着走出去了,跟着花伯,又去干那搬石头的工作了。
如此干了一阵子,本来以花伯之脾气,要打死这黑匪来着,因为往日此人之坏,直是摸过自己女人的屁股,此时不弄死他,更待何时?却在此时,发现白白弄死此人,亦是不妥,有些可惜了,何不叫此人去为自己干些大事,也弄些钱花花不是更好吗?
这不,在这天夜里,花伯与黑匪一起,来到了一户大户人家,很明显,这户人家是个有钱的,不然的话,这门前大门上亦不至于镶金嵌银,此时一见了这些镶嵌在大门上的金子银子,二话不说,扑上去了,用手不住地抠着、掰着,但是以花伯之力气,想把这些金子弄到手,此亦是非常之困难。
不仅搞不到这些金子,此时尚且把自己的手弄出血了,又招来了一条大狗,不时吠叫着,大有扑出来咬人之势头,当然,花伯自然也是不怕,因为大狗被一根链子锁住了,只是吠叫一阵子,根本就不能扑过来。
本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