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码头上,不久之后,便看不到她了。
刘寡妇离去之后,在码头上来了个陌生的男子,此人便是强暴者,本来要来寻刘寡妇的,可是人刘寡妇早已离去,此时的码头上,便只剩下少秋一人了。
“人呢?”强暴者把刀架在少秋的脖子上,以低沉的嗓音问道。
“我不知道哈。”少秋如此回答。
“快说,”强暴者狠狠地吼了一声。
“我真的不知道哈。”少秋仍旧是这句话儿。
强暴者看了看周围,似乎没有人之存在,此时想杀了少秋来着,不然的话,昨天夜里的情况一旦让此人抖落出去,惹起官方的注意,可能就不妥了。
正这时,看到刘寡妇渐渐地沿着青石板路又回来了,当作女人的面似乎不应该去杀一个人,不然的话,吓着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况且,想这读书人也不是什么强壮有力之辈,先放他一码似乎也没有什么。
强暴者放过了少秋,直奔刘寡妇而去,在一个荒草丛生处,准备与之在一起,也不管这码头边到底有没有人,是不是夜晚。
刘寡妇已然是着了强暴者的道了,此时没有办法,只好是屈从,不然的话,可能真的会被此人杀了的。
少秋不想呆在河边了,心情非常不好的离开了码头边,往着自己的屋子而去,回到了破败的屋子里,准备去看些书,可是不成,没有这种心情了,只好是什么也不做地干坐在椅子上,思考着对付的办法,那强暴者可能不会放过他了,因为他已然是知道得太多这种破事,不来个杀人灭口的话,他就不成其为歹徒了。
少秋甚至想逃出荒村,到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所在去,可是此时当真要逃去,那也不成,少女却要如何是好?
不能就此离去,可是呆在此处,那也不是个事不是?
夜色渐渐地深了,荒村到了此时,几乎听闻不到任何人语声了,只有淙淙东去之流水,有如在不住地诉说着一些沧桑的往事,闻之者,莫不感到相当之凄凉。
一些人家,也不知为了何事,似乎觉得荒村住着不是那么安全,这不,趁着夜色,悄悄地溜之大吉,瞬时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一时在此处,似乎只剩下少秋一个人了,就连少女的身影,此时也是消失不见,不知去了什么地方了哈。
空旷的大山上,传来一阵野兽的吼叫之声,之后,在长河深处,阵阵龙的吟叫又起,如此之夜,直是使人有种不知今夕何夕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