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顶重要的便是一个‘孝’字。我虽生在海澜,可为了做好墨家的儿媳妇,也读了不少咱大兴国训诫女子的书,明白进入夫家之后,先是孝敬婆母,然后才是顺从夫婿……夫君,暖阳这么说,您不会生气吧?”
墨铭的脸色变了几变,想让她别再在潇湘苑啰嗦,可暖阳说得句句在理,她当着众丫头的面儿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无从反驳,暖阳又遭逢劫难,他再对其不满也不能在此刻说她,只得板着脸“嗯”了一声,明着扶着暖阳的肩膀,暗里则悄悄用上了劲儿,不多时便把暖阳推出了潇湘苑,正要委婉的训斥她两句,暖阳却早已换了一副嘴脸,冷冷的冲墨铭“哼”了一声,自己拧身往沐华居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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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猜测,关于然儿自尽和自己一大清早就把一具尸身送去潇湘苑的事儿,杨氏一定是知道的,她本来还怕杨氏找自己的麻烦,谁想她竟然提都不提,更仿佛对海澜政变之事全然不知,只是一味的回忆往年元宵佳节的盛况——今儿正月十四,明日便是了。
墨铭进门后请了个安,便推说自己还有事儿,退了出去,只余暖阳、墨霖和墨炎三个陪伴。
墨炎其实早就坐不住了,见大哥走了,自己更是百爪挠心,屁股底下爬着几只蚂蚁一般坚持了一会儿,也找个借口跑掉了。
杨氏这才敛了笑容,扳着脸对暖阳说道:“媳妇,你如今这样贤惠乖巧,我已经十分满意,只是你今后若有什么主意,需先跟我来商量。”
暖阳料定今天早起的事儿杨氏必定是知道的,故意做出一副委屈不懂的摸样,拾起帕子擦拭眼角:“母亲,您是说然儿的事儿吗?这大正月的,媳妇也不想把个死人抬进别人的院子,可媳妇院里的丫头被人迫着做了昧良心的事儿,又以死谢罪,媳妇理解母亲和夫君的难处不追究,难道还不能替那丫头了一了最后的心愿吗?”
“一个低贱丫头说的话,也是可信的?”杨氏觉得,自己已经当众说了,那个案子了了,是沐儿做下的,暖阳还要唱这么一出戏,那就是根本不把自己这个当家主母当回事儿,现在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能再拿沐儿那个说辞来压她,只能含混的教训道,“你是墨府长媳,将来有千斤重担要落在你的肩上,那些过眼云烟,何须在意?只要贤良淑德,做事得体,再隐忍个三两年,胜负立现,还能在你夫君面前落个不妒的好印象,何乐而不为?”
暖阳听得稀里糊涂,索性装傻到底:“过眼云烟?隐忍个三两年?媳妇不懂。”
“你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