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窗跳了下去!
“你不要命了!”暖阳这次更是吓得不轻,生怕墨铭重伤未愈,一个不妥当连带着自己都摔成残废,好在话音未落,墨铭便稳稳的落在地上,落地的声音却很大,呼吸也有些粗重,却一会儿都不敢耽误,只是无力的蹲坐在地上,指着左侧说道:“马厩在那边,快去套车,我去开后门。”
“你行吗?”暖阳看墨铭的脸色有些难看,很不放心,墨铭却只说没事儿,催他快去牵马套车。
不多时,两人再一次驾车奔跑在逃亡的路上,不同的是,这次墨铭的后背沁出了血迹,整个人颓丧无力,连嘴唇都有些发白。
“墨铭……”暖阳忽然害怕起来,生怕墨铭就这么死在自己身后,不放心的一边驾车一边回头去看他。
“我没事儿,”墨铭努力努力笑笑,“你只需沿着这条道一直向北,前面五十里就是署城。”
暖阳对这些城池的地理位置毫无概念,只能听墨铭的,快马扬鞭的向北疾驰,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只觉得前面似乎出现了淡淡的灰色影,应该就是墨铭口的署城了,心里正在高兴,就听马儿嘶鸣一声,重重的跌倒在地,马车却由于惯性仍在向前飞奔,眼看着就要撞在那马儿身上,暖阳眼前一晃,便被墨铭抱着跳出了马车,滚落在道路旁边的灌木丛里,弄得两人满头满脸都是灰土和枯树。
“怎么回事儿啊?”暖阳正要爬起来,墨铭却抱得她更紧,还空出一只手来捂住她的嘴,身体也挣扎着向灌木丛里面挪了挪。
暖阳意识到墨铭这么做定然是有什么危险,也不敢再动,只是瞪大了眼睛,透过灌木的缝隙看着外面的情形。
马儿似乎伤得极重,躺在道路间抽搐的挣扎着,暖阳眼尖,看见它的前蹄处有两条鲜红的血迹,像是被刀割了一样齐整,殷红的鲜血露出瘆人的惨白色。
暖阳的脑里立刻闪过一个画面,有人设好了埋伏,一条鱼线一样结实锋利的长线被系在路边的树上,间绷得紧紧的,只等着飞驰而来的人撞上来跌倒……
她心里正想着,就有几个身穿布衣的彪形大汉吵嚷着从远处跑了过来,直冲到马车旁边,将车里值钱的东西都拣了个遍,才有一个黑脸大汉诧异道:“这车里咋没人嘛?”
“摔死啦?”一个愣愣的家伙从包袱里抽出一件暖阳的衣服,放在身前比来比去,正比得高兴,就被那黑脸大汉打了后脑,连连怪叫道,“你干啥嘛?!”
“摔死了也得有死尸嘛,你个傻!”
“你说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