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铭道:“几位姑娘旅途劳顿,定然十分辛苦了,现在又是半夜了,太殿下不如分给她们几个一顶营帐,暂且住下,并派人在帐外保护她们的安全——其他的,等伊莱姑娘跟公主说明之后,再论分晓。”
“就依驸马。”暖荣听墨铭说得有理,便吩咐人将另外那四个女带下去好生照顾,以“礼”相待。
“大少奶奶,墨将军,”等到了暖阳和墨铭的营帐,再无旁人,伊莱——也就是月歌——才跪在地上说道:“月歌虽然迎上了公主送亲的队伍,却发现送亲的队伍里并没有公主的影,只有个公主贴身的侍女,名叫渔歌的,穿着公主待嫁的衣裳,独自一人坐在公主的銮驾里……”
墨铭和暖阳大吃一惊,诧异的互相看了一眼,暖阳才出声问道:“后来可找到越柔公主了?”
“没有……”月歌怆然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问渔歌公主到底去了哪儿,她只说不知道,公主从离开越国开始便偷偷离开了送亲的队伍,只让渔歌扮作她躲在銮驾里,说是队伍到达大兴国之前,必定会回来的。”
暖阳几乎翻了白眼。
她以为自己已经够大胆的了,虽然嫁入了墨府,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逃离,没想到这位越国公主更绝,再嫁入墨府之前便跑得没了影。
月歌继续道:“这样大的事儿,月歌岂敢耽搁?只得去跟送亲大将军霍凉说明。霍将军听闻墨府的情况倒还好些,听闻公主失踪了,立刻引着大队人马掉头回国,亲自向皇上负荆请罪。”
“这位霍凉将军明知是死罪,却仍旧回国谢罪,虽然难咎其责,却也称得上是位英雄。”墨铭点头说道。
暖阳却不关心那霍凉还是霍热是英雄还是狗熊,只恨不得捏着月歌的脖问她:“你不是说,越柔公主早就对墨霖情根深种?怎么会在待嫁途偷逃?”
“公主的确很喜欢二少爷啊?”月歌也是一脸懵懂,“当年公主第一眼看见二少爷,便心心念念的喜欢,说这样的男世上绝无仅有”
“你最后一次看见公主,应该是上元节,你来大兴之前——就在当时,越柔公主还是对墨霖一往情深吗?”
月歌听暖阳这样一问,似乎有些脸红,过了半晌才道:“公主生于宫,长于宫,一向单纯懵懂,不知世事……”
“切,”暖阳似乎意识到月歌要说什么,不屑的说道,“你这话跟别人说也就罢了——哪个生于宫,长于宫的公主会完全单纯懵懂,不知世事?”
“真的,真的”月歌听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