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顾右盼的那个人指不定是谁呢,昨天还跑进人家的院里,把人家摔得现在都起不来。”
“谁啊,谁啊”暖阳故意举着拳头去捶他,和墨铭闹了一会儿才问,“他真的被摔了?你不是说他会武功吗?我随手一推而已。”
“说明你学有所成,是武术大家了。”墨铭跟她开了句玩笑,见她笑得勉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刺痛了一下,却强忍着那疼,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解释道,“他不想抵挡,或者根本无心抵挡吧,总之,这次是真的摔着了,王兄今日还请二弟去瞧,二弟不肯,便只好歹让随侍的军医看看罢了。”
“应该让二叔看看是真是假,不给他治——我才不信是真的。”暖阳说得有些心虚,却仍旧嘴硬。
“是真的,二弟只需瞥一眼,便能瞧得出来。”
“是真的就是真的吧,难道还要让我去给他道歉不成?他一向诡计多端,我辨不出真伪,只好一概当做假的就是了。”
墨铭半晌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把暖阳揽进怀里。
第二天一早,暖阳还不曾起来,就迷迷糊糊的听着外面似乎有人说话,立刻竖起耳朵倾听,正是芷梅的声音:“……如今已经送回了兴庆宫梳洗休息了。”
兴庆宫?那不是母后海澜太后住的地方?前几日她还亲自派人过去收拾打扫过呢。
难道,是母后回来了?怎么这样快?
暖阳心情大好,立刻从被里钻了出来,披上衣服便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