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便说,这本天书实际上能看穿人的心性,善者见善,恶者见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你到底要说什么啊?”越柔脸上仍旧傻傻的,心里却冷笑着——好啊好,你竟然这样怪着玩儿的骂我,说我心术不正才会说你心里不安稳?下次我也这样骂你。
暖阳立刻笑了起来:“瞧你问的酸酸的,就知道你明白了——你自己心里不安稳,便觉得人人心里都不安稳。”她见越柔听了自己这句话,似乎真的不高兴了,连忙去拉她的胳膊,“瞧你,许你开我的玩笑,倒不许我开你的?”
“姐姐,您是越柔的亲姐姐。”她都这样说了,越柔倒没法生气了,只是甩手把暖阳甩到一边,随后自己也觉得自己孩气,低低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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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海澜居。
只被月色笼罩的东暖阁。
帷帐里那一对男女正低声说着话。
“她这两日特别老实。”暖阳的声音。
“嗯。”墨铭似乎有些累了,只低低的应了一个字。
“我觉得心里怪怪的呢,要不要再做点什么?”
“不用。”
“可是我心慌啊——”
“乖。”
“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倒有些不习惯了呢……”
“……”
“我是大嫂啊,也不来给我请安,明天家法伺候”
“你说过你不在意……”
“哈”暖阳立刻坐了起来,伸手点指着墨铭胸前的两颗小樱桃,“你都是一个字两个字的应我,这次终于肯多说几个字啦?”
墨铭这才知道她是在故意逗他说话,忍着笑拉着她躺下,并重新把她搂进怀里:“稍安勿躁,你把线放出去了,只安安静静的等着就好了,需要收线的时候在用力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