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去她的院里看过。
如果没有,一切都还好说;如果半夜去了……只怕是墨霖自己都知道,会凶多吉少。
不多时,月歌跟着莺儿疾步走进海澜居,本想一进门就问问墨霖的,却见越柔正坐在那儿哭,所有担心的话立刻一点不落的咽进了肚里,只是规整了衣衫,对暖阳和越柔拜道:“月歌拜见大*奶、二奶奶。”
“昨夜,你可曾看见了二爷?”越柔并不是真的懵懂,她早听暖阳派人去问月歌时,便猜到了八~不离十,只好默默的躲着,等月歌来了,又主动跟自己打了招呼,立刻开口问道。
“回二奶奶,不曾见。”月歌盈盈拜道。
“若是敢虚言哄骗……”
“二奶奶,听闻二爷一直在您的碧云居,是到昨晚夜半才不见了的,怎么会那时候去我那儿?”月歌虽然声音颤抖,头颅却高昂着,面无表情的看着越柔,“没错,月歌一直都仰慕二爷,二爷也的确对月歌照顾有佳,可二爷对月歌从来都执君之礼,从无苟且之事”
越柔虽然对她顶撞自己颇为不爽,但听她说他们之间从没有过“苟且之事”,心里立时有些高兴,双眼都明亮了不少,但转过头来一想,有没有苟且之事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墨霖现在人在哪儿?
他虽然聪明稳重,但要一人应付沈枫和沈柯两人,还是去人家的地盘上,只怕还是凶多吉少吧?
想到这儿,越柔再次掩面痛哭起来,任暖阳怎么劝慰都毫无用处。
屋里正混乱着,墨炎便独自一人回来了,对暖阳说道:“二哥昨夜似乎真的去了连云斋,二哥大概用药迷翻了那些守卫,带走了那个叫莫颜的丫头,不知道去了哪儿。大哥去兵营安排人手了,让我回来跟你说一声,让你放心,不要着急。”
暖阳猜测,后面那句话应该是对越柔说的,但墨炎不愿意跟越柔说话,才当着越柔的面儿跟自己说了,连忙牵着越柔的手安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儿的。”
越柔却哭得更加厉害:“他把那女带走干什么?那女为何对他那样熟悉……”
墨炎厌恶她到此刻还在拈酸吃醋,烦躁的挥了挥袖,冷着脸对暖阳说道:“我的话带到了,走了——对了,大哥说,你什么都不用管,不用想,只安心照顾好家里就行。”
越柔的话才说了一半儿就被墨炎打断了,心情颇为不爽,正要发飙骂人,抬眼却看见墨炎的脸冷漠得好像刚从冰窖里刨出来一般,立刻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把已经冲到嗓眼的顶撞硬